端午催促陈树生立刻装车把武器弹药拉走,但还是晚了一步。
开封机场的驻军指挥官叫章利,领少将旅长的军衔。
他听去检查的军官回来说,卸下的都是苏式的先进武器,便心里盘算上了。
因为这是明摆着的事,雁过拔毛这是机场的老规矩。
而对方不声不响的就把飞机落在这里,又把那么多先进的武器装备拉走?还拿不拿自己这个少将旅长当作一回事了?
不过这里面却有一个问题,飞机降落的事情是重庆方面交代的。而那个浑身是血的青年军官,却说武器装备是委员长的。
章利有些不信,如果是委员长的,上面一定会三令五申不要动这些东西。
因为一旦下面的人不懂事,拿了不该拿的,别说下面这些军官了,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没有这样的命令下达,那就说明这些东西并不是委员长的,是那个小子怕出血,满嘴胡诌。
而且对方在武器装备落地后就运走,连库房都没有入,这也恰恰说明了问题。
当然了,对方的身份他并不怀疑,因为倘若对方的身份有疑点的话,他们连飞机场都进不来。毕竟这里可是军事重地,如果随随便便就有人进来了,那么他章利恐怕也就要下岗了。
于是章利想了想道:“跟我去看看去。”
章利拎着武装带,在衣架把帽子摘了下来,带着人亲自开车赶往飞机的卸货站。
此时,陈树生还没有将武器弹药装完。究其原因就是战士们都没见过苏式武器,于是在现场就打开来看看。
端午也没有阻止,因为战士们熟悉一下枪械,并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更何况,他也没有想到,有人这么不怕死,委员长的东西,都想着要捞一把。
端午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
所以端午坐在轮椅上差点就要睡着了。
然而也正在这时,老算盘唤道:“团座又来人了,这次好像官很大。”
端午撩起眼皮,也没看。因为他正在困倦,却有人来打扰他的休息。
这就如同一个睡的正香的人突然被人叫醒一样,心里会觉得很不爽。
而与此同时,那章利却已经下了车,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便站在了端午的面前。
陈树生但见对方来者不善,便招呼了一声也围了过来。
那章利喝问:“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要造反啊?”
陈树生不屑的道:“这位长官,你带着人来势汹汹,我们不得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吗?这万一,你们是化妆的土匪,那么可怎么办?”
陈树生一语双关,暗含的意思就是,对方是来抢东西的土匪。
那章利在机场受人奉承已经习惯了,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嘲讽。
“特么的,伱小子是活腻了,敢叫老子是土匪?”
章利拎着武装带便要去抽陈树生。而陈树生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他挽着袖子要跟章利干一架,结果双方的人都因此都躁动了起来。
端午无奈,缓缓的掏出手枪,然后对准天上,就是砰砰的两枪。
枪声令众人都停了下来,而远处的巡逻队则在听到枪声后迅速向这里奔来。
但端午并不介意,而是在那章利诧异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你到这里做什么?”
“哼!”
章利冷哼一声,对于对方的称呼十分不屑。他可是少将旅长,而端午是什么身份,也配与他称兄道弟?
但是有些话,他的确需要说出来。便沉着脸道:“我怀疑这批武器有问题,需要核实之后才能放行。”
“你特么的扯淡。这武器是我们团座买的。有什么问题?”
陈树生火气大,原本是在怼章利,但是这句话却恰恰适得其反,被章利抓到了把柄道:“哼,你们团座买的?我就知道这批军火有问题。私自购买军火,那等同于走私。来人,把这些武器封存,待调查清楚了,再放行。”
“我看谁敢动!”
陈树生大吼一声,率先拔枪,而与此同时,辎重营的战士也纷纷据枪。
章利的卫兵见此,也一同把枪口对准了陈树生等人。
正在这时,机场的巡逻队也到了,他们也纷纷把枪口对准了独立团辎重营的战士。
他们都是章利的麾下,自然要听章利的。
章利但见自己人多,冷笑道:“我看你们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这里撒野,老子毙了你们,都没有人敢说什么!”
端午看了一眼嚣张跋扈的章利后,竟然笑了:“哈哈哈,你好大的威风啊?这样,你跟着我去前线吧!威风给日本人看看?”
说着,端午竟然站了起来。
此时,章利愕然。而且不仅是他愕然,四周的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