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是再清楚不过了。
汪亶望就是常州吸血的鬼,而魏天海就是他手下咬人的狗。
这两个人在地方上无恶不作,颠倒黑白,无法无天。
而这警署监狱里的两名狱卒又怎么会不清楚?
而且果然被他们猜对了,就在两人陪孙伯安喝酒的时候,魏天海带着人来了。
魏天海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看看,这不是老天爷都想着孙伯安死吗?这最后一顿饭,人家提前吃完了。”
孙伯安怪眼圆翻,问道:“魏天海?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天海道:“哈哈哈,没什么意思,这牢房里面太闷热了,请孙爷出去凉快,凉快。来人,带走。”
魏天海喝了一声带走,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便将孙伯安顶住,而更有人拿着手臂粗的锁链,在孙伯安的身上缠了十几圈。
这孙伯安力大无穷,抓捕他的时候,十几个警察按他不住。
魏天海怕节外生枝,不仅用手铐,脚镣将孙伯安拷上,而且又用锁链将孙伯安捆住如同粽子一样。
人押到警署的后院,孙伯安被绑在柱子上才明白,这魏天海竟然真的要杀自己。
孙伯安吼道:“魏天海,你敢杀老子,我三哥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那个汪亶望,你们通通都得给老子偿命。”
魏天海不以为意的道:“哈哈哈,孙伯安,什么狗屁三哥都救不了你了。你知道汪市长那是什么人?那是汪主席的亲堂弟,哈哈哈!”
魏天海哈哈大笑,却道出了为何汪亶望如此胆大妄为,他竟然是汪主席的堂弟。
孙伯安自然不知道这位汪主席究竟是何许人也,他破口大骂汪亶望与他的堂兄不得好死。
魏天海道:“对咯,你要骂就骂汪亶望,做鬼也去缠着他,我就是一个听令的。对不起了,我的抗日大英雄。”
魏天海一摆手,他身后的警察尽数端起了枪。
孙伯安在这时骂道:“魏天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三哥,三哥,我先走一步了,记得给我报仇啊!”
魏天海嗤笑道:“蠢货,老子都说了,你那什么狗屁三哥在汪亶望的面前就是一个屁。还为你报仇?你死了这条心吧!”
“吼!”
孙伯安怒急,发出如同野兽一样的吼声。浑身肌肉尽数膨胀,挣的钢索哗哗作响。
魏天海胆怯,连忙下令:“射击,射击!”
警署的警察纷纷据枪,瞄准了孙伯安。只要他们此时开枪,孙伯安必定被打成筛子。
孙伯安虽然力大无穷,但身体还是血肉之躯,被子弹击中,也是一个血窟窿。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传来,院墙被撞了一个大窟窿出来,一辆卡车冲进了院内。
魏天海与他的手下们被吓的惊慌失措,分散开来,端着枪看着那一辆军用卡车。
此时,从车后面跳下一群人一个个荷枪实弹,都是冲锋枪。
那魏天海被吓的长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然而也正在这时,一个军官跑到了卡车右侧的车门处,把车门打开,一名头发如同蒿草,右脚打着石膏,拄着一条三八式步枪的青年军官下了车。
“三哥,三哥?是你吗三哥?”
孙伯安的眼睛够毒,夜色中相距五十多米竟然一眼认出了端午。
“哈哈哈!”
端午哈哈大笑,而此时孙伯安悬着的一条心,终于落下了。
但是与此同时,一抹委屈的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孙伯安嚎啕大哭道:“三哥,你可算来了,这帮人撕了你给我的条子,说我是逃兵,他们还抢我金条。三哥,我姐来拉我,还被他们打破了头,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三哥,”
孙伯安哭的委屈。端午听到不笑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魏天海的面前。
魏天海一开始很嚣张,但此时但见对方人多,马上就怂了,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只听那孙伯安叫端午三哥。
魏天海肥嘟嘟的大脸笑的比花还要灿烂,点头哈腰的道:“三哥,”
呜!嘭!
端午一三八式步枪的枪托便轮圆了拍在魏天海的脑袋上,打的这个三百八十多斤的大胖子,一头栽到地上,杀猪一样的嚎叫。
端午冷笑道:“三哥也是你叫的?”
赵北山在这时紧张的道:“团座,这种出力的活让我来,您的腿还有伤呢!”
端午道:“没事,腿坏了,又不是手坏了!去把伯安解下来。奶奶的,老子的人也敢动,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
“是!”
赵北山领命,命人去将孙伯安解下来。只是不想也正在这时,突然警笛声音大作,院墙外面有强光晃动,而紧接着,便一群地方军涌了进来,将端午等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