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若是组织真的能够研究出这种药剂,那么人类的身体在异虫面前将不会那么脆弱不堪,但这却一直是一种难以实现的美好期望。
“你叫什么名字?”
虫女闻言在地面上写出歪歪扭扭如同虫子爬一样的名字:米莎。
“米莎,这就是你的名字?”祝施久跟虫女确认了一遍。
虫女点头。
跟虫女的交流很顺畅,祝施久干脆放下了枪械,在荆棘的尸体旁边坐了下来:“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成为实验体的吗?”
虫女摇了摇头。
“你是巴布亚新几内亚的本地人吗?”
虫女摇头。
不是本地人,听得懂英语,但让她表达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她又不会写。虫女有交流的态度,但她却没交流的能力。
祝施久接着又问了虫女一些问题,它能回答得上来的寥寥无几。不过祝施久的脑海中却逐渐勾勒出了一个忽然间被抓走被做了实验的幼童形象。
他当然不会光凭这么点信息就信任虫女,他现在实际上是在试探。
他毫无防备地放下枪械,在此等极近的距离之下,虫女若想杀他只需要抬起足肢向前一划就足以割下他的脑袋。
但虫女却没这么做,她依旧面无表情地跟祝施久连写带比划地交流,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肢体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大,显示出欣喜的样子。
祝施久这下真的有点不确定了,这孩子说不定真的还保留了人类的思想!
这一周目是一定要回档的,但具体要做到什么程度再回档?自己若再来一次,真的要再继续对虫女下手吗?
祝施久看向虫女,想了想后,把自己手中的枪械往旁边一丢。
对正在用足肢比划的虫女说道:“现在给你个机会,杀了我。”
虫女的动作戛然而止,僵着身体不解地望着祝施久。
在他眼前,祝施久张开双臂,毫无防备地胸口向它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