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话的嫂子后,其余的都收了起来。
“欸!我还没买呢。”
谷满满好整以暇:“你还没去举报我啊,嫂子,赶快去,不然一会天黑了。”
几个嫂子低声笑笑,大嘴也被臊得慌,捂着脸跑了。
路上不知道骂了谷满满几回。
所以隔日,沈执受伤的消息传来,她高兴的一拍桌子:“该!心坏的报应~哎呦,我的手。”
原来桌上有个倒刺,骂完人了她才后知后觉察觉到疼。
谷满满接到消息,直接从诊疗室跑去蔡团那边。
“他在哪儿、回来吗,伤的严重吗?”
“这,”蔡团长道:“不算严重,但是昏睡了大半天一直没醒过,目前已经调更有经验的大夫过去一起做检查了,你先不要担心,回去收拾两件衣服,一会我们要开车过去看看,把你送过去。”
这是默认谷满满陪床了。
谷满满没有意见,沈执这个人,情绪稳定,对她大方,讲理明德,作为一个朋友来说都算是上好的选择了,更别提两人还是“夫妻”。
回家收拾了两套换洗衣服,生活用品装盆里,挎包里带上一点小东西,就这么跟车出发了。
某区医院,躺在病床上的沈执,眉宇间透着一股黑气,却一直有什么东西抵抗着黑气的入侵。
一个娇美的护士靠近,给他擦拭脖子手脸,发现了一个小锦囊,她皱皱眉。
怎么搞这些迷信东西,是沈同志家里那个肥婆乡下佬弄的吧。
想着,她皱眉直接扯掉了小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