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所驾,很快便稳稳停在傅府门口。
随后他跳下马,从车厢里将身上满是血迹的钱月初抱了下来,一边跑一边怒吼:“请周大夫!”
“是!少爷!”乌二应着,又调转马头飞奔而去。
傅老夫人则从第二辆马车上下来,由两个丫鬟扶着,颤颤巍巍的,一脸紧张。
周大夫很快过来,进了房间便开始为钱月初诊治。
傅老夫人急得团团转。
“祖母,您先坐下来歇息,您的脚不是也受伤了吗?”傅君言扶着她坐在暖榻上。
“我不碍事。还是月初要紧。多亏了这孩子了。”
傅老夫人脸色有些苍白,身子还有些发抖,“今天要不是月初,我这条老命恐怕得交代过去了。”
她用力捏捏傅君言的手背,眼神坚定:“言儿呀!月初可是我们傅家的大恩人呐!你可不能再对不起她了。”
傅君言看看床上脸色苍白的钱月初,心底也被难以名状的情绪填满,轻轻地点点头。
“周大夫,这孩子怎么样?”见周大夫站起来,傅老夫人赶紧问。
“她的腿已经止血了。后期需要静养,静养得当,问题不大。”周大夫开着单子回道。
钱月初这次伤在右小腿上,被砍了一刀,血流如注,伤口确是狰狞。
正说着,便见下人带了钱父钱母,还有钱任安进来。
“我的孩子呀!你受苦了!”钱母一进来就直接趴在了钱月初的身上痛哭。
钱父和钱任安则红了眼眶看着钱月初。
傅老夫人赶紧起身跟他们打招呼:“贤侄,贤媳妇,你们来了!”
“老夫人,您不碍事吧?”钱父也赶紧打招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