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投壶,期间可以打飞对方的羽箭,让对方无法入壶。”
“如此……”赵柽皱了皱眉:“是要准备两色箭了?”
“正是。”段易长道:“可以十支箭为一局,输家须饮酒。”
赵柽道:“十支太少了。”
段易长点头:“所以易长就想十支为一局,输家饮酒,百支定最后输赢,再立个彩头。”
“立彩头啊……”赵柽似笑非笑看向他。
段易长急忙道:“王爷,上次赛马的彩头是王爷立的,这次该轮到易长了。”
赵柽道:“这却是应该,你且说说看。”
段易长道:“彩头就是输家须答应赢家一件小事,自然是能轻松做到,且无伤大雅的小事。”
赵柽笑道:“如此甚好,小事而已,我现在就命人准备。”
片刻后,雷三搬了只大铜壶上阁,然后又有两名府内的侍卫取来二百只箭,其中一百支白羽染成墨色,分付两人。
铜壶自然不能摆得太近,又不能过远,毕竟太近了过于容易,太远的话一支两支还好,多了唯恐腕力不及。
投壶虽然用的也是箭,但和射箭完全不同,考验的乃是手腕力量,这也是不少人不擅长射箭,酒桌上不行射箭令,却又行投壶令的原因。
雷三把大铜壶摆到了距离二人差不多的位置,道:“王爷,准备好了!”
赵柽取了十支箭在手,笑眯眯看向段易长:“段皇子,可以了吗?”
段易长恭声道:“王爷,我准备好了,还请王爷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