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人马?”
亲兵道:“看似骑兵,未打旗号,不知隶属哪一军!”
田赤心下暗想,并未接到司内查检军令,更无操练任务,纳闷道:“旗子,你看似哪里兵马?”
亲兵闻言一咧嘴,心想这事儿自家哪里得知,便道:“总归是禁军人马,断不可能外来就是。”
田赤点了头,怎可能是外来,距离最近的北面辽军也隔了不知多远,路上那许多官兵,怎能说杀到便杀到。
他大手一挥:“莫去搭理,说不得是去找胡松涛那泼才,去把外面营盘的大门锁死,鸟也不得放进一只!”
胡松涛乃是捧日军右厢指挥使,两人素来不和,且向是以左为尊,田赤心中便百般瞧不得对方。
又过片刻,亲兵满头大汗跑进来:“将军,将军不好了,那队人马去了马场,打翻了马场的廊官,捆绑了驻守的兵丁,正纷纷牵着马要走呢!”
田赤闻言顿时心下一惊,忽然想起一事,大叫道:“不好了,定是龙卫军那些狗头前来抢马,快随某家出营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