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子重要?”
解安怀沉默许久,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再等等吧,或许还有机会。”
“如果没有机会呢?”解安怀问道。
察富里沉默不语。
解安怀突然冷笑道:“那么,随军的高手,只能安排你我就义?”
察富里皮笑肉不笑,道:“我们去拦守河军之前,不就应该料想到了吗?卸磨杀驴……不,三仙献鼎,可是帝王们反复使用的手段。你以为,是路督公能安度晚年,还是解首辅会落一个好下场?赵首辅若不是仗着文圣山传人、文道领袖,他不过就是另一个李冈锋而已。你真以为,李清闲看不明白?他看得,比谁都明白。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用朝廷的规矩,根本玩不过我们,所以,他从来不把自己当朝廷的官员,永远只用朝廷外的招对付朝廷内的人。”
“我不甘心。”解安怀道。
“怎么,你能投了李清闲?咱家都做不到。”察富里道。
察富里起身,拍拍解安怀的肩膀,转身向外走,跨出门槛的时候,后面传来解安怀的声音。
“监军大人,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咱家亲手送走一个又一个人,他们要是有办法,咱家会不清楚吗?我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定要心知肚明,做不到,就走得早,能做到,就走得晚一点。晚一天,是一天。”
解安怀望着屋外,从来没觉得深夜的天会如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