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看了看天色,道:“已经深夜,先散了吧,劳烦殷知县安排房间,让兄弟们好好睡下。”
“遵命。”
一番忙乱,众人歇下,李清闲等少数人留住县衙。
李清闲找来韩安博,两人商议许久才分开。
天一亮,吃过早饭,李清闲正与井观商议,殷舒礼便带着衙役前来,那衙役捧着一大叠大红拜帖。
殷舒礼笑道:“听说李大人与井大人前来,县里的士绅纷纷投来拜帖,说要给两位大人接风洗尘。”
李清闲看了一眼井观,想了想,道:“我身负皇命,去不太好,不去的话,怕让人寒心。这样吧,就说我修炼命术正到紧要关头,不便见客,请井大人代我们去。既然是士绅,并非外官,并不妨事。”
“也好,一切听大人安排。”殷舒礼道。
等殷舒礼离开,井观问:“你真不去?”
“我本就不善应酬,而且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我看不清的门道,万一先父的对头在酒席上找我碴怎么办,不如直接回绝。我来北昌县,本就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早点办完事早点走。我
“也罢,我就负责迎来送往,你主抓调查乱党。不过,矿监和不远处的北昌卫那里,我们要不要去?”
李清闲道:“矿监不能得罪,又是内官,你去见就好,我找一件礼物,你顺手送去。至于北昌卫那边,暂时不接触,真需要的时候,再公事公办,请调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