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的葛长林,此时也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对面。
只见他朝黄培云李恒德等人又摆了摆手,看似随意的说道:
“黄同志,咱们今天是来看热闹的,就别英雄长英雄短的了。”
“你呢就把我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大头兵,咱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到原本的事情上吧——你们叫我葛同志或者长林同志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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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葛长林态度如此坚决,黄培云不由与李恒德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了,咱们就听葛同志的,大家都先回位置上吧,牛既然到了,估摸着其他东西也快了。”
王爱民等人闻言这才收敛了些许目光,不过依旧有人时不时的朝葛长林瞥上几眼。
这可是活着的传奇,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哪能不让人激动呢?
当然了。
在偶尔偷瞄葛长林的同时,王爱民几人主要的注意力还是放到了面前的空地上。
只见此时此刻。
空地的另一侧已经出现了一辆运输车,正在哼哧哼哧的朝着空地中心驶来。
与此同时。
几位副业队的后勤人员如同越共似的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头,开始在中心处准备起了各种东西:
有人在搬桌板,有人在准备水管,还有人在鼓捣着一些小箱子
小半分钟后。
运输车精准的停到了区域中心,接着从车上跳下了几位同样穿着后勤蓝色服的副业队成员,熟练的走到车后打开了车门。
这辆运输车看起来被改装过,后头的挡板可以按照某个角度搭成一个斜坡——这种斜坡不是常见的那种小坡,而是与地面夹角很小的缓坡。
随后在其他一些设备的协作下。
副业队的勤务人员们很快从中拖下了一头被五花大绑在铁板上的牛。
这头牛看起来很健壮,黄毛油光水滑,捆在铁板上一动不动。
铁板的下方固定着四个轮子,所以下地后很轻松的便被拖到了一处班台边。
见此情形。
李恒德等人的队伍中有个小年轻忍不住伸出手,指着那头牛道:
“咦,那头牛好像被放过血了?”
此人的名字叫做黄盖,与某个三国中的老将军同名,和李恒德组里唯一的一位女生万宁霞是从大学就相识的情侣。
王爱民闻言朝着黄盖所指的方位看了几眼:
“小黄,你怎么看出来的?”
“脖子上有伤口呗。”
黄盖的视力是出了名的好,只见他又朝牛的脖子朝处努了努下巴:
“就在脖子那边,伤口大概有巴掌大吧。”
王爱民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
虽然由于视力问题他看不清那头牛的伤口,但葛长林之前便提过了这事儿,所以牛事先被杀好他们也是有预期的。
他并不懂为啥在牛清醒的时候捅牛会被举报,不过却很清楚一点:
不把牛搞晕了杀,牛肯定会反抗。
要知道。
牛这动物可不像鸡鸭单手就能控制,它狂躁起来的破坏力甚至要比家猪还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