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长的小短腿朝前跑,狗张着獠牙,嘴巴大得能啃下许进的屁股蛋子,它冲着许进的屁股咬去。
许进感觉到屁股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扭头看是满口长獠牙的狗嘴,许进吓哭了,眼泪一下涌到嘴里,他吃不出来味道。
就在这时,许进被许束一手抱起。
他手撑住许进夹挂在腰间,抬起脚踹在张牙舞爪的狗嘴上,狗被踢出去好几米。
许进屁股又疼又害怕,“哥,大哥哥,我被狗咬到了,哇哇哇,我会不会死啊。”
许束低眸看着许进被狗扯咬烂的衣袍,拎着许进大步往酒楼走,被他打退的狗又冲了上来,许束又是一脚踢飞。
许束进了酒楼,问最近的医馆在何处,又要了一匹马,把许进放在马背上,踩住马镫上马。
许束带着许进一路狂奔到医馆,看病的是一个老医师,他脱掉许进的裤子,没有许束阐述的狗牙印,而是摔伤的淤青。
许束提着的心松了,咬牙敲了下许进的脑袋,“没被咬,只是摔到了而已。”
许进觉得实在丢人,扯着裤子不让人看,医师笑着说:“还没给你上药呢,小娃娃还知道害臊了呢。”
医师给许进上药时,许进双手捂着脸,许束靠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嘴角笑弧慢慢变深,“许进,你动不动就哭的毛病是跟你娘学的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哭像什么样子,娘了吧唧的。”
许进松开手,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笑话他的许束,“我害怕,忍不住就哭了。”
这时,许进已经被上好药,许束掏了把文钱抛给医师。
许束牵着许进的小手往外走,“男子害怕也不能轻易哭,知道吗许进。”
许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