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在炭火中渐渐褪色,慢慢露出了金红色。
凑过来看的毛海峰大惊,失声道:
“真的变了,变成黄金了。”
汪修齐笑了笑,用钳子夹着金锭扔到了一旁的水盆里:
“哪里是银子,这本来就是一錠金子,只不过用水银加工过,在金子表面形成了金汞齐,变成银色罢了。”
毛海峰从水盆里拿出金锭,仔细看了看,又放在嘴里咬了咬,看到金块上的牙印才感叹道:“难以置信,阿齐,之前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金子的密度差不多是汞的两倍,掂一掂重量就知道了……汪修齐虽然这么想,但是为了保持神秘感,却没这么说。
“不要在乎这些细节,”汪修齐摆了摆手,看向纯阳子,“牛鼻子,你用这等手段欺骗我等,怎么说?”
惊魂未定的中年道士被汪修齐这么一问,双腿一软,扑通跪倒,连连磕头求饶:
“公子饶命,贫道只想搭船去扶桑,虽有欺骗,但无恶意啊!”
“哼!”汪修齐斜了道士一眼,冷哼:
“炼丹害人,为祸宫廷,这不是恶?用化银为金的手段欺骗我等,难道还不算恶?纯阳子,你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苍啷一声,边上的护卫拔出了明晃晃的钢刀,就要上前。
纯阳子吓坏了,尖叫着爬到汪修齐的脚下,边磕头边嚎哭道:
“公子,贫道错了,贫道该死,饶命,饶命啊!只要您饶我不死,贫道给您做牛做马,终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