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作所为,不足以获得他的尊重。
“你们这是干什么?”曲贡恼羞成怒,“回门之日,气势汹汹,莫不是我曲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不成?”
“对不对得起,父亲难道不知道?”嘉敏郡主如今已经梳起了妇人头,气质也有了很大改变。
“逆女,你说的什么话。”曲贡冷哼一声,“你违抗父命,与凌阳侯私相授受,为父不难为你,是给你留脸面。”
私相授受?
“哈,父亲莫不是忘了,这桩婚事是圣上赐婚,难不成父亲的意思,圣上有错?”
“你……”
曲贡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地上被捆成粽子模样的人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回门为什么绑几个人回来?”
“父亲不如将你那位‘红颜知己’叫出来,好好问问她。”
曲贡将眉头皱成了一个死疙瘩,“关玢娘什么事?我知道你素来看不起她,但是她也没招惹你,你何故什么事情都往她身上攀扯?”
“父亲还真是护犊子呢!你若不喊,那我亲自去喊。还请侯爷去大理寺通报一声,就说……”
她提眼看了看曲贡,阴阳怪气地道:“曲家窝藏犯人,还请大理寺的官爷们速来拿人。”
曲贡是真怒了,摔了茶盏,“谁是罪犯,你在阴阳哪个?”
嘉敏也怒了,她本来就不是个软和的性子,当下也摔了茶盏,回怼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说我在阴阳哪个?除了你的好玢娘,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