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许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把之前给二皇子准备的药方子写出来,再斟酌斟酌。
方子才写一半,新梅就进屋送消息来了。她脸色不太好,在陆知许耳边嘀咕了两声,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陆知许听了啼笑皆非。
“夫人,您还笑得出来?”
“我不笑,难道还哭不成?哎,难道老话都说,生女肖母。这顺德郡主恬不知耻,教出来的女儿也浪荡。”
青天白日的,居然给大伯子送信,还说什么午夜相会之类的话,简直不要脸啊。
她难道不知道罗炽与姜氏不对付?他连罗通这个有一半血缘的弟弟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看上陆知音这个弟媳呢。
想当初,陆知音可没少在罗炽身上下功夫,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太不要脸了。”陆知许感慨了一句,又道:“不过,也挺有意思的。等世子回来,我问问,看看世子怎么说。”
当天晚上,罗炽回来的时候都后半夜了,陆知许睡得香,就没搭理他。
到了第二天早上,两口子吃早饭的时候,宝儿不在,陆知许就忍不住问了这件事。
罗炽听了,眉眼都舒展起来,“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怎么不问,她对你有不清不楚的心思,我凭什么不问,还是你要护着她。”
罗炽见她眉毛都立起来了,当即放下手里的粥碗,哄她道:“我怎么敢,她是什么阿猫阿狗,也配让我护着!我不过是怕你不在乎我,不肯吃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