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妆,换了身衣裳,然后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大杂院。
守夜的人依旧没有发现她,她回了屋,看着家人都安睡在自己身边,不由得轻笑了一下,钻进了被子里。
刚睡下没多久,院子外面便乱哄哄地闹了起来。
大杂院的村民们都被惊醒了,得知道是官兵搜查,都吓了一跳。
这年头谁愿意和官兵扯上关系呢!
院子里火把通明,官兵们将两个院子翻得底朝天,却什么也没找到,扬长而去。
大伙被吓得心神不宁,觉也不敢睡。
陆银山安抚大伙道:“都去睡吧,这不是查过了吗,没事啊。和咱们没有关系。”
“里正,到底咋回事啊?”
“是啊,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呀。”
陆银山苦笑,“你们问我,我问谁去?歇着吧。”
众人忧心忡忡地回到各自的屋子,一夜无眠。
陆知许也睡不着,她猜测八成是之前和自己交手的那个人,拿了县太爷的东西被人发现了。
她的行动原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因为这个人差点成了瓮中的那只鳖。
哎,不对,呸呸,她才不是鳖。
陆知许烦躁地皱了皱眉,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好像又瞧见了那双颇有深意,玩味十足的眼眸。
真是晦气。
第二天一早,陆知许是被淅沥沥的下雨声吵醒的。
原本想着今天要上街买粮食的人,都愁眉苦脸的,蹲在自己家里叹气。
“娘,街上戒严了。”陆大壮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家人,“说是昨天晚上有刺客要行刺县太爷,现在满世界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