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的,太太,不过小白不是已经绝育了吗?应该没事。”
乔姨就是因为慕南溪养的这只白绒绒萨摩耶已经绝育了。
才没那么担心,见两只狗彼此之间很友好,就放出来玩。
慕南溪头疼不已:“绝育是绝育了,但是我不知道它怎么绝育了,还有那方面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
学来的。
下一秒,她突然间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她跟霍宴深之间做那种事。
结果被自家狗还有母泰迪看见后,它们也学着舔舔。
慕南溪顿时脸颊一阵滚热,她眼神闪烁着慌乱:“没什么,就是现在还是得克制它的行为,都太监了,总是这样不好的。”
乔姨表示理解,也斥责着怀里的小白,“小白,霍先生总说你是个小太监狗,可没想到你这方面需求还挺大的,嘎了居然还想,哼,我这就把你关起来。”
“嗷呜~”白绒绒的萨摩耶露出软萌的眼神。
黑漆漆的眼珠子,水汪汪,别提有多可爱了。
慕南溪哭笑不得,“霍宴深经常说它是个太监狗?”
“是啊,霍先生说了,要是没绝育就不能养,绝育了就可以。”
“……”
慕南溪咳嗽了一声,“乔姨你去关小白吧。”
“好的。”
乔姨转过身就离开了。
慕南溪坐在椅子上,不由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住在这御园里,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甚至觉得,这个家就该出现那个男人的身影。
慕南溪摇了摇头,她一定是魔怔了,魔怔了。
就在这时,她的裤管被母泰迪轻轻撕咬着。
“汪呜……”
慕南溪低下头来,看了一眼裤管旁边的母泰迪,它似乎非常难受,趴着打滚。
慕南溪本身就有养宠物的经验,她知道,这是这只母泰迪发情了……
慕南溪汗颜了一下,抱着母泰迪放在桌上,她用手挠着它的脑瓜,“毛毛,你怎么能看上它呢,它都已经绝育了,那方面不行的啊!”
这句话说着说着,慕南溪的眼前仿佛再次浮现霍宴深那张矜贵冷清的脸庞。
然而,那个男人,那方面……很行,很行。
而且腹肌也不错。
她吞咽了下喉咙,知道自己的思想走歪了。
母泰迪望着慕南溪,眼神里尽是幽怨,仿佛在恨她把自己的“男朋友”给关起来了。
“我不是棒打鸳鸯,只是,你跟它做了也没什么用啊,怀不了孕,你这是何必!”
慕南溪嘀咕道;“而且,它是萨摩耶,你是泰迪,你们都不是一个品种,生出来的岂不是很丑……”
“……”
“你至少得找一个公泰迪吧?”慕南溪仔细地教育着母泰迪,“只有是一个世界的人,才有在一起维持长久关系的可能,否则,迟早会崩的。”
这句话,仿佛是她在跟自己说。
母泰迪啊呜,咬了一口慕南溪的手指,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还是疼到破皮了。
慕南溪没有躲,美眸只是发深的厉害,眼底微微有些红,怎么了,她说的不对吗?
哪里不对。
她哪里不对了。
慕南溪自卑地低下头,如果她还是慕家的千金大小姐,是名门,家里不缺钱花,身份地位权利都有,那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对霍宴深说一声我喜欢你。
可是现在,她有资格吗?
她没有。
慕南溪知道她现在是霍太太,是霍宴深的妻子,可是,这样的关系,不会维持太久的。
一个男人对你的宠爱,可以现在给你,让你感受到无尽的甜蜜。
有一天,也可以撤走,让你感受到无尽的痛苦。
她就是为了防止有一天霍宴深撤走这些宠爱,她承受不了,如今,才不敢说。
她跟霍宴深的地位差距太大了,人贵在应该有自知之明,霍老爷子喜欢她,那是因为她救了人。
霍宴深愿意娶她的初心,也是因为不想麻烦和她的脸就几分像他儿时的女孩。
从开始的最初……
就不是另一种要追求的结果。
乔姨从花园阳台走过来,就看见慕南溪的手指流血了,“天,太太,您怎么被这只泰迪咬到了。”
母泰迪咬完以后,又舔舐着慕南溪手指的伤口,似乎十分愧疚。
慕南溪反应过来,抽回手指。
乔姨将母泰迪急忙抱走,去花园将这只狗关到萨摩耶对面的笼子里。
“太太,赶快清洗伤口。”
“嗯。”慕南溪喉咙哽咽滚动,随后被乔姨牵着手,直接去了盥洗台前清洗。
盥洗台前,慕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