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就办个宴会吧。”赵廷义环顾了众人一眼:“将娍儿的身份公之于众,以后,娍儿就不是庶出了,是咱们二房的嫡女。”
他说着看向赵连娍:“娍儿觉得如何?”
赵连娍听闻有人唤她,才回过神来:“什么?”
她方才一直在想赵玉桥的举止,总觉得不对劲,便没有留意到赵廷义的话。
钟氏慢言细语的将赵廷义的话重复了一遍。
赵连娍哪里在意这个,回道:“这件事先不急,等开口八哥哪里到底是什么情形吧。”
她总觉得,赵玉桥还是能挽回的。
所以,她追去了赵玉桥的院子。
“八哥,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她敲门。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赵玉桥的声音响起:“小妹,你回去吧,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再劝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赵连娍不甘心:“八哥,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能感觉到你心里并不想离开,你告诉我是不是李行驭逼你的?”
“小妹。”赵玉桥回她:“你别胡思乱想了,李行驭逼我离开,对他能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觉得他在意你是不是嫡女?”
赵连娍想了一下,这倒不至于:“那你到底为什么?你就这么舍得咱们家?我不相信你是这么绝情的人。”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同一个屋檐下,兄弟姐妹之间又和睦,赵玉桥那么重情义的一个人,一定不会舍得离开的。
“等我买院子时,会尽量离平南侯府近一些的。”赵玉桥道:“小妹,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就不开门了。”
“八哥,你开开门。”赵连娍又敲门:“我说几句话就走。”
见面三分情,赵玉桥越是不见她,她就越觉得赵玉桥是舍不得离开他们的,所以才不敢面对她。
可惜,不管她说什么,赵玉桥都不肯再回应她了。
她只好闷闷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入夜,赵连娍还在桌边心烦意乱的翻着书。
“夫人,时候不早了,您该歇着了。”
云蔓开口劝她。
“李行驭还没回来?”赵连娍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