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吃不少冰饮,今年可不能了。”
“我尽量。”赵连娍阖上眼睛,抿唇笑了。
彭氏缓缓的给她按压着太阳穴两边。
“二婶娘。”赵连娍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开口了,这才道:“你可以和我说说我的从前吗?”
彭氏看她:“你想知道什么?”
“小葫芦不是李行驭的孩子,那她是谁的孩子?”赵连娍睁开眼,仰头看着她。
彭氏手下顿住,变了脸色骂道:“谁和你乱嚼舌根?哪有的事?小葫芦就是你和镇国公的嫡长女,镇国公府的族谱上都有……”
李行驭之前亲自登门,与他们都交代过了,说赵连娍忘记了从前的事,是好事,正好重新开始。他希望不要有人在赵连娍跟前透露从前的事,让赵连娍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夫妇二人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彭氏私底下和钟氏商量过此事,两人都觉得李行驭这么做是可取的,因为赵连娍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对从前的事是很在意,尤其是对小葫芦的生父,赵连娍一直是耿耿于怀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李行驭都承认了,二婶娘就别骗我了。”赵连娍一定要平和的打断她的话:“好几个月了,我的伤早好了,我想听点实话。”
彭氏看着她犹豫了。
“二婶娘。”赵连娍侧过身,将脸埋在她怀中,软声道:“李行驭前几日带了个女子回来,是一个孤女,他请了大夫,又为那女子买了七八个婢女,在清荷院好生养着。
二婶娘,你说他是不是想纳妾了?”
彭氏闻言,面露不忍:“别胡思乱想,我听说是云燕驾车不小心撞到了人家,这才带回来医治……”
这件事情,她前日就听说了,一直没敢问赵连娍。
她也觉得李行驭这般行事不对劲,但又怕刺激了赵连娍,不敢多言。
“集市上那么多的医馆,他手底下那么多的人,怎样不能安排?非要把人带回来,并且每日亲自去看四五趟吗?”赵连娍语气平静:“二婶娘心里,其实比我更明白,不是吗?”
彭氏一时说不出话来,赵连娍失忆之后,似乎比失忆之前还要清醒不少。
“二婶娘。”赵连娍晃了晃他,语调轻轻软软的好像撒娇:“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儿郎起了这种心思,杜绝是杜绝不了的。
你看我,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到时候那女子进了门,倘若对我出手,您说我会有底气回击她吗?”
“怎么没有底气?二婶娘就是你的底气,你身后可是平南侯府。”彭氏立刻道:“别说她一介孤女,就是帝京的贵女,也休想欺负到你头上来!”
赵连娍笑了:“我就知道,二婶娘最疼我了,所以您能不能告诉我,我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