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
朱平焕答应一声。
两人并肩出了福王府。
“我从李行驭那里得了消息。”打着灯笼走到黑处,赵连娍小声开了口:“宁王让让在你的酒坊里藏了‘钱范’,预备栽赃你私印钱币。”
她不能和朱平焕说,她是重生而来的,只能将由头又栽到了李行驭头上。
“竟有此事?”朱平焕不解:“我自来身子弱,几位皇兄、皇弟都身康体健,且能文能武。
这些人当中,恐怕也就是我最无用了,二皇兄何必要针对我?”
“你忘了?”赵连娍转脸向着他,灯笼的微光中,他五官轮廓有些模糊:“他是惠妃娘娘养大的。”
“他是我母妃养大的,他更应该心怀感激才对。”朱平焕不解:“何故害我?”
赵连娍叹了口气:“你是惠妃娘娘亲生的,有你在,惠妃娘娘永远也不会真心对待他。”
朱平焕闻言,沉默了许久:“你说的也对。”
前头是闹市区。
朱平焕的酒肆便在这处,叫“千金酒肆”。
这个时候夜市还未收摊,集市上还有不少人,灯火辉煌的,热闹得很。
“爷,给夫人买个竹编吧?”
一个兜售竹编的妇人拦住了二人的去路,一脸殷切的望着他们。
她手里捧着各色竹编的小玩意儿,装着花儿的小竹篮子,竹编小铃铛,竹编小灯笼,样样编的唯妙唯俏,很是讨喜。
妇人的称呼太动人了,朱平焕不禁伸手去取她框里的东西。
“不用了。”赵连娍拉了一下朱平焕的袖子。
时过境迁,朱平焕已经不必要给她买这些小玩意了。
她也没心思看这个,只想早些办完事回去,不要横生枝节才好。
朱平焕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看赵连娍已经当先往酒坊去了,眸色不由黯淡下来,眼睫微垂,说不出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