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温雅琴点头,含着泪道:“但他架得住赵连娍日日吹的枕边风吗?
今日当着我们的面,她都敢那样抱着二郎哭闹。二郎呢?一味纵着她,一点也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后院里那么多小妾,谁近过二郎的身?哪个碰到他,不被他发落?
偏偏赵连娍不同,母亲难道不觉得,二郎对赵连娍过度纵容吗?”
她越说心里越酸,原本只是想说服万氏,到后来又是一腔嫉恨。
万氏静默了片刻:“你说的,也有道理。
但你去勾引他,你想过怎么收场吗?
你是大郎的妻子,不可能再嫁给二郎。”
这种事,在乡野里其实是有的,但大户人家,谁家寡嫂嫁小叔子?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我没有想过嫁人。”温雅琴抹眼泪:“我只想守着您和峥儿过日子。
我之前也从未想过和小叔如何。
可是赵连娍来了,小叔的改变太多了,我怕峥儿以后没人管,这才慌了,也是猪油蒙心一时糊涂了,想着和他有了那层关系,以后不论如何,他都不能甩了我们这三个苦命人啊……”
她说着,哭倒在万氏怀中。
万氏手中的念珠停住了,抚了抚她的头顶:“你做娘的一片苦心,峥儿以后会记得的。”
“母亲,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温雅琴哭得凄惨:“小叔他们分出去,咱们这偌大的府邸,可就不稳了,可怜我的峥儿……”
“我不会让他走的。”万氏语气无悲无喜:“你先去吧,以后每日来伴着我礼佛。”
“是。”温雅琴应了一声,心中暗恨,老太婆这是要看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