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些老顽固们也不会放弃将自己的孩子推上贺兰家的家主之位的打算。
而宴楚歌几次下令让经雨以宴轻歌的名义施粥行善,不过是在特殊的方式昭示圣文公府对宴轻歌的重视而已。
虽然宴楚歌所做之事暂时还没得到什么反馈,但墨慈夫人也不难猜出来,经此一事,不仅仅是贺兰庭和贺兰老夫人,就连整个贺兰家上下也得重新电量宴轻歌带给他们的利益。
今日之后,整个盛京城里,没有人再敢轻视宴轻歌半分了。
宴楚歌微微一笑,端的是乖顺又嚣张。
“贺兰家折辱我长姐,还想拿我长姐给他们家造势,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行?”
宴楚歌眼神复杂的看向产房内,“等着看吧,迟早有一天,天下人提起贺兰家,只会记得他们的当家主母是宴轻歌。
至于贺兰家,不过是昨日黄花而已,还真能拿自己当个东西了! ”
她说的那般笃定,好像宴轻歌和已然稳居贺兰家当家主母之位了似的。
墨慈夫人莫名也冷静了下来,遂对宴楚歌道:“既然各方事宜都安排妥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明日太子殿下来提亲,你可不能顶着一脸睡容去见客。”
宴轻歌生产是大事,宴楚歌的婚事同样是大事。
连续操劳数日,宴楚歌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便也没有推辞。
“那我去休息了,娘,虽然海棠在,但您还是要辛苦一下。
长姐虽然是顺产,但顺产后大出血的人很多,每隔两刻钟就检查一下,一旦有出血迹象,不要耽搁,立即来找我。”
宴母自是小心应下,宴楚歌又吩咐了许多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了种种计划,结果脑袋一沾枕头,睡的跟死过去了一般,再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