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与她争,不代表她不会找人相争。”
凤玄冥意有所指道:“你且看看,贤妃出事后,宫中还有谁的荣宠真的越过她去?”
宴楚歌仔细一想,还真是。
贤妃是当年继皇后之后,第二个进宫的世家女。
她虽为将门女子,却又不标榜自己将门之女的身份,端庄得体,进退有度,真的有事儿也从不退缩。
如水一般强悍又温软的本性迅速让她赢得了元顺帝的宠爱,这一宠就是二十年。
在贤妃出事前,现如今的豫妃虽然同为世家贵女,却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
便是贤妃出事后,元顺帝也平等的冷落所有的后妃,说是宠爱豫妃,却从未让她出席过正式场合。
宴楚歌的面容登时扭曲了,“所以,她把自己人生的失意全都怪在了贤妃身上,将贤妃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敌?
她脑子有病吧?
移情别恋的是皇帝,送她入宫的是独孤家,她有本事去对付皇帝和独孤家啊,可着贤妃一个外人欺负是怎么回事?”
凤玄冥对此不置可否。
“事到如今,孤也说不清楚她做这些,是为七皇子夺储的原因多一些,还是与贤妃相争的成分多一些。
但总归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这一次,她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他说着,再度对二皇子开口。
“当年的那道假圣旨,还有假传圣旨的人。
以及独孤城出卖镇国军……等等事宜,有多少证据都拿出来。
你若不放心的话,也可以与孤一同回京在殿前揭发皇后。
皇后欠你们的债,你可以亲自讨回来。”
二皇子没有直接说要不要配合他们对付皇后,却只身一人缩在床榻一脚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