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折煞小女了。
小女也就这点小聪明了,二位大人可是陛下的巩肱骨臂膀。
小女能超过二位大人的只有这一样,而二位大人为国为民所做的一切,却是小女想都不敢想的。”
元顺帝闻言哈哈大笑,“宴公,你们一家子都是锯嘴葫芦,这丫头,倒是让朕很是意外啊!”
圣文公最近两天受的惊吓属实有点多,闻言亦是苦笑道:“让陛下见笑了。
这孩子是被吓到了。
她前十六年被老臣一家宠的不知所谓,却在短短数日内因这豢养私兵之事害的声名狼藉,还差点丢了性命。
如今,她怕是比陛下和我等大臣还迫切的想查清豢养私兵案,才被逼出了如此潜能。
老臣身在朝堂,却连自己的孙女都护不住,实在是惭愧啊!”
圣文公并不哭哭啼啼在皇帝面前卖惨。
他只是微微垂着肩膀,露出一副筒身文人风骨被压垮了样子来,便惹得在场众人都心酸不已。
元顺帝更是摇了摇头,“六万之众的私兵,已然不是宴轻寒和百里奚云二人能收编的了。
太子,朕命你即刻赶往辽东收编这六万私兵,辽东、北荒、蜀地之兵卒皆可为你所调遣。
朕只要这六万私兵收归朝堂,并替朕告诉东方家众人,想让家小安生,就莫要再追查过往之事,如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凤玄冥淡然应声,“儿臣遵命!”
独孤皇后不甘心的瞪着一双丹凤眼,再没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