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看了一眼远处的马车,这才开口道。
“走吧走吧,等证据查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还这么嘴硬。”
苏晗初跟在官差的身边,腰杆背脊挺直,面色不见半点害怕。
“那就劳烦县丞大人和县令大人一定要查探清楚了,不然谁家死人都能抬着遗体去别人家哭上一回讹人,久而久之,人人效仿岂不是天下大乱。”
随即趁机对刘玲使了一个眼色。
刘玲慎重的点点头。
县丞不免看了看苏晗初,这月满庭的东家不好惹啊,上次关于关坪村地的问题就看出来一些了,这苏晗初这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县令大人和花小姐如何想的,居然看上了君墨晔。
“行了,快走吧,再耽误下去,哪里来时间问话。”
随着苏晗初离开,许掌柜有些慌乱的看着刘玲。
“刘姑娘,你……”
刘玲镇定的开口,语气里都带着对君墨晔和苏晗初的信任。
“许掌柜莫慌,此事定是有人对我们月满庭嫉妒,从而使坏,公子和夫人会解决好的。”
随即朝众人开口。
“各位,此事就是一场误会,我相信官府一定会还我们月满庭一个清白,不过此事也的确打扰了大家的雅兴,今在吃饭了的贵客今日免单,还没有进酒楼的,现在进酒楼打五折,并且由我和掌柜亲自给各位上菜,当着你们的面试菜。”
百姓听了开始交头接耳。
“大厨和掌柜都敢亲自试菜,看来人家的菜真的没有问题啊。”
“就是,但凡菜不好,谁敢亲自吃啊?”
“对了,他们刚刚被带走的东家,我好像见她在大厅里面吃过饭。”
“我也见过,之前好像还带着一个女子来吃饭,只是没想到这月满庭的东家在自家酒楼吃饭,居然坐在大堂。”
“我也看见过,不过我看见的是他跟一个公子吃饭,那个公子对她可好了,想来应该是这东家的夫君。”
“走吧走吧,去吃饭,打五折呢,可划算了,人家自己都敢吃的饭菜,怎么可能有问题?看来怕是那个张乔氏自己弄错了。”
刘玲见有人走进酒楼,与许掌柜换了一个眼神,就往后院走去。
许掌柜急忙上前热情地招呼着大家。
“这位客官,里面请。”
而月满庭的后院,萍儿与蒋立柯已经将两个带斗笠的人捆起来了。
萍儿气愤不平的踹了一脚。
“什么玩意儿?居然敢算计我们酒楼。”
蒋立柯倒是更为淡定一点,毕竟是曾经大家族的公子哥。
“我已经给公子发信号了,公子应该很快就会赶来,我们现在先看好这两人,等一下这两个人嘴里定会审出来有用的东西。”
等走到了县衙,苏晗初只感觉自己腿都酸了,自从流放到了西北,不管去哪里都是有马车侯着的,今天忽然走这么远还真是有点累。
花县令似乎是准备好了一般,早就坐在了高堂之上。
随着两边的衙役哆着木棍喊着威武,县丞带着苏晗初还有张乔氏,及抬着张大壮遗体的衙役进来。
花县令抬手在桌子上一拍。
“堂下何事?”
张乔氏一听,立即就跪在张大壮的遗体边哭起来。
“青天大老爷呀,求您做主,我的男人吃了月满庭的饭菜吃死了,月满庭不只不认此事,还威胁民妇,民妇已经走投无路了啊。”
花县令眼珠子一转。
“什么,居然有酒楼会吃死人,这还了得,谁是月满庭的东家啊?”
苏晗初看着花县令装模作样的样子,在看了看不远处旁听生的花甜甜,呵,还真是迫不及待,这县令的千金是嫁不出去了吗?上前直腰微微俯身。
“民妇苏晗初,月满庭的东家,见过县令大人,对于张乔氏说的她男人张大壮是吃了月满庭的饭菜才死的一事,民妇要状告张乔氏诬陷。
月满庭开业至今,每天的客流量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了,从未听说谁吃了身体出现不适的,这一点,月满庭的那些老顾客都可以作证。
这张乔氏无缘无故抬着一具遗体到我的酒楼门口闹事,已经严重影响了酒楼的生意,而且我店里的掌柜多次提出若是她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她可以尽管说出来,我们也可以报官处理。
可是她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顾,只是一个劲的在我的酒楼门口哀嚎,这心思很让人怀疑?毕竟若是真的要为自己的夫君讨一个公道,她完全可以选择报官或者来衙门敲鼓鸣冤,有县令大人你如此清正廉明的父母官在,还怕自己有什么冤屈会无处可诉吗?”
看着苏晗初伶牙俐齿的样子,花县令就知道,自己女儿这次真的是遇到对手了,不过是人都是自私的,自己肯定要帮自己女儿得到想要的。
“张乔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