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听着夜晟泽的话,沈青竹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
她可从来不知道,这些事还能这么看,夜晟泽这看问题多角度,还真是别致。
沈青竹抬眸,看向夜晟泽,眼神温柔,“夜将军,我可是从来都不知道,你还这么会劝人,这一字一句的,还真是一针见血,深入人心,听起来还挺好听的。”
感受到沈青竹的情绪好些,夜晟泽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他缓缓伸手,揽住沈青竹的腰身。
“夫人,以后还有更好听的。”
附在沈青竹耳畔,夜晟泽低语。
明明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可沈青竹却莫名地听出了一股暧昧的意味,她的脸颊不自觉的泛红,连带着她的心跳,速度也比之前更快了几分。
不远处,木屋后。
沈青烨、暝影、鸿影、薇璐四个陆续探头出来,努力地往夜晟泽和沈青竹的方向望了又望。
沈青烨眉头紧锁,眼里全是失望。
“就这么远的距离,怎么一个字都听不见?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外面,又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说那么小声做什么?”
沈青烨着急。
听着他的话,薇璐小声嘀咕。
“将军都把夫人搂怀里了,这可见是要谈情说爱的,那还不得小声点?夫人那么害羞,说大声了,夫人害羞,该生将军气了。”
“倒也是。”
沈青烨点头,他大眼睛瞪着沈青竹和夜晟泽那头。
“我姐也真是,正经两口子,害羞什么?她要是不害羞,姐夫就能大点声,我也能顺带着听一听。这不让我跟着上山,还不让我跟着听听热闹,也太没意思了。”
“还是别听的好,”暝影低喃,“要是被将军发现了,容易挨揍。”
沈青烨听着这话,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他回头,看了看薇璐、暝影、鸿影几个,他试探性地询问。
“挨揍这种事,跟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我可是有姐的人,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怎么着也不能打我吧?那不是得影响他们两口子和谐?那不能吧?”
越说,沈青烨声音越小,他也越不确定。
毕竟,若是沈青竹护着她,夜晟泽是打不到他,可若是沈青竹要动手呢?
夜晟泽还能护着他不成?
啧!危险!
心里一阵嘀咕,沈青烨忙伸手,抓了抓鸿影。
“快,我们还是回去歇着吧,快扶着我,咱们从木屋后面走,别被发现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小心无法把家还,快走,走走走。”
嘴上一个劲儿地念叨,沈青烨抓着鸿影,催着她们几个离开。
那火急火燎的样子,仿佛后面有狼追似的。
鸿影几个瞧着他哭笑不得。
……
暮色四合,永昌侯府。
连晚膳也没用,永昌侯就带着梁伯、冯昭,又到了主院这头。
主院里安安静静的,这边的下人,全都聚集到旁边的客院了,暂时不让随意走动了。这边,永昌侯也没有再安置人来伺候,反正也要送谢氏离开了,少安排两个人,少免得再出什么岔子,平添麻烦。
永昌侯过来,也没有见到夜晟澜,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梁伯,晟澜还没回来?”
“没有。”
梁伯也没瞒着,他往前一步,低声解释。
“侯爷,刚刚下边的人回禀了,二公子还在安国公府外呢,安国公府外人本就多,加上长青堂在那义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二公子也承受了不少压力。”
梁伯的话,说得含蓄又委婉。
他还特意提了提长青堂,算是让永昌侯心里有个底,也免得日后永昌侯从别处知道了,怪罪了沈青竹和夜晟泽。
这些事,本也瞒不住人的,与其别人来说,梁伯觉得还不如他自己来说。
至少他还能掌握分寸,能护着沈青竹和夜晟泽些许。
永昌侯听着梁伯的话也不意外。
毕竟,夜晟澜做的那些事,本也不体面,他现在出来道歉,承认了过往种种,这种时候,安国公府和长青堂那头若是还不做点什么,也太没血性了。
报复,这是正常的。
羞辱,这也是夜晟澜该受的。
从夜晟泽那头开口的时候,这些事,永昌侯心里就都有数,他也没多说什么。
“安排人盯着点,晟澜那头一结束,梁伯你就走一趟,亲自去请青竹去云和农庄,让她想想办法,尽力救人。”
“是。”
永昌侯和梁伯的话,冯昭都听到了,他眉头微微蹙了蹙。
这时候,永昌侯就看向了他。
“冯太医,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