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厉。
至于后面发生的,就顺理成章了。
借着皇上的手除去淑妃在宫中的爪牙,给淑妃痛击,让她不再敢轻易动手。
同时,她反复吊着皇上的心,让他痛,让他为自己转辗反侧,才能止住皇上那喜欢猜疑人的本性。
夜很漫长,祁景恒闭着眼,那股女子的体香一点点萦绕鼻间,脑海里顿时浮现她香香软软的身体。
他身上热了起来,有点难受。
祁景恒还是侧过了身,就见着边上的女人,双手叠在胸前,身体蜷缩,整个人都仿佛在防备的状态。
看到她如此,饶是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祁景恒还是忍住了兽性,他静静盯着她。
她的小鼻子就好像玉葱般,黑色的睫毛浓密,小巧的嘴巴更招人怜惜。
祁景恒脑海里描绘着她的五官,在想象中缓缓入睡。
次日清晨,皇上是第一次没有按时起床,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
陈安过来服侍着自家皇上,还忍不住偷瞄皇上表情,虽然不明显,但也看得出皇上心情不错。
只是..........
陈安一边给皇上递着腰带,一边看到宓修仪娘娘面无表情地走过,仿佛看不见他们皇上,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梳洗。
什么情况。
这是生气呢?还是打情骂俏呢?
陈安再聪慧的脑瓜,在这里,也不太使了,搞不懂啊搞不懂。
“把那个袄衫给朕拿来。”祁景恒说得自然是那件洛书然为他缝制的。
陈安屁颠屁颠去取,只见宓修仪冷不丁说了一句,“还没制好,况且,这个是薄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