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住，容不得她挣脱分毫。
她声音嘶哑，通红着眼，歇斯底里。
丽妃没有停留，微微抬头，不再看她，从一旁离开。
所有的结局，都是自己的选择。
丽妃没有回宫，而是直接去了丽阳宫，等她到的时候，就见着几个婢女正在互相用艾叶除晦。
见她来了，才赶忙行礼，又接着进里面传报，没一会，就让丽妃进去。
洛书然正在院子安排人修缮松动的秋千，见丽妃来了，就走了过去。
她一眼便看到了丽妃身边的奶娃娃，睡得正香。
“你去见愉妃了？”洛书然猜测着，丽妃这一身打扮，再加上抱着还没睡醒的奶娃出门，显然只有这种可能。
丽妃倒不跟她客气，直接领着公主进了房间，把公主放在了小榻上。
“她也算知道害怕了，下毒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丽妃说着，便喝了口水，即将立春，天气依旧寒冷。
洛书然抿唇，瞥了一眼她，“怎么你要对二公主动手？”
丽妃沉思，“一个小屁孩，还犯不着我动手，但总之不能让愉妃好过便是。”
她一想到自己孩子是被她害得，气就不打一出来，若非理智控制，真想一刀捅死她，但想想，又觉得太便宜她了。
洛书然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过看上去头脑简单的丽妃，倒是成功不引起人怀疑，把证物送入了愉妃宫中，还很聪慧地选择了二公主的房间。
“你笑什么，现在愉妃倒了，你接下来还想做什么？”丽妃见洛书然这幅模样，不由多问了一句。
“怎么，你要帮我？”洛书然扭过头看她，缓缓贴近她耳边，说了句。
“我要亲手杀了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