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感觉自己的手臂被卸了下来,顿时浑身无力,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依然怒视着独孤意。
独孤意这才拔出剑来,只待一声令下,就取了扈六娘的性命。
“够了!别给脸不要脸。”上辛气恼的声音传来,指着扈六娘,“我念你是名女子,才没有对你动粗,没想到你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冒犯上使,这是对主公的大不敬,来人。”说到这里,环顾众人,思虑是杀了,还是软禁起来。
正在此时,在旁的刑茂植站了出来,躬身行礼,恭敬的言道:“老祖待守护大人如同亲生女儿,此次不言不语的离去,让守护大人心中担忧,心生紊乱,才口不择言了,冒犯了圣师,看来老祖的情面上,还是饶过我们大人吧!”
扈钺书却是不愿,赶紧上前劝说,“圣使,这个女人留不得啊。”
扈六娘杏眼圆睁,愤怒的盯着扈钺书,“你这个畜生,看我怎么杀了你。”
扈钺书看到扈六娘双眼喷火,想起刚才夺命一刀,知道不能留下对方,便胆子一横,举起手中的长剑,对着六娘的心口捅去。杀了扈六娘,木已成舟,上辛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如此一来,就来个一了百了。
在旁的独孤意出手如电,轻松将扈钺书刺出的长剑挑落,冷眼环顾四周。兕牛城的众人见他刀锋般的目光,心中大寒,都低头不语。
上辛嘴角挂笑,更是阴森,“我们奉主公之命来此,是为了解决争端的。”
扈钺书赶紧跪在地上,“杀了她,我们兕牛城誓死效忠圣使。”
在旁的刘者元指着扈钺书,厉声喝道:“胡说八道,杀死守护,效忠圣使?你好大的胆子,说出此番言语,你眼中还有老祖吗?还有主公吗?自立之心若揭,想拉圣使和你同流合污,为你所用吗?”说着,转身对上辛言道:“圣使,此人杀伐小过,离间君臣,擅权谋乱,我等要告诉老祖,上书让主公做主。”
上辛突然盯着刘者元,顿时来了兴趣,问扈钺书,“此人是谁?如此伶牙俐齿,说我用你是私心,是结党,是谋逆,瞬间就给我定了三个罪名。”
扈钺书赶紧回道:“这老头是刘者元,是个算卦的,没有什么本事,凭着阿谀奉承,装神弄鬼才到了这个贱人身边,我看,一起杀了算了。”
刘者元笑道:“圣使有所误解,我说的是杀了守护大人,才有的私心。”
“这么说有几分道理。”见到扈钺书还要纠缠,上辛摆摆手,“这样吧,让六娘先回去歇几天,这里的事情先让钺书代劳,等你们老祖回来再说。”
见到扈六娘还要争辩,刘者元和刑茂植赶紧拉着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