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理解的。
“不用了,昨天去了,他们的问题在于荷官!”
“荷官是怎么出千的?”
肖一夫忽然来了兴趣,他直接问我说。
我拿出一副随身携带的扑克,打开后洗了一下,问他说:
“想要什么牌?”
肖一夫很认真的看着,想了想,说道:
“一对Ace!”
我有一百种方式,能给他发到对A。
但我还是按照昨天荷官的手法,给他发了牌。
拿到对A后,肖一夫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奇。
他看着手里的牌,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忽然抬头看着我问:
“你说,赌的本质是什么?”
嗯?
我微微一怔。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但我还是回答道:
“不赌!”
肖一夫慢慢摇头。
“不赌是规避赌的方式而已,怎么能是本质呢?赌的本质是本我和物我的博弈过程。而在这一过程中,最让人恐怖的不是贪婪,而是不知道无知的自我……”
肖一夫的话,我听的云山雾罩。
但仔细想想,似乎还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