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胖女人竟中了四条。
但我却不由的开始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
荷官洗牌时,我在和郝世文说话。
并没注意,这一把她的洗牌动作。
但她刚刚削牌时,手掌弯曲。
虎口处,顶在牌的一角。
这动作虽然不太明显,但我能感觉到。
她的小胖手里,应该藏着一张牌。
也就是说,这张10是她后放到牌面上的。
这荷官一定是出千了。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濠江的场子,不是不可能出千吗?
那为什么在贵宾厅,利用牌靴出千。
现在这荷官,又一次出千。
莫非,她和这胖女人是一伙儿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我竟有些糊涂了。
贺小诗又买入筹码。
而我也开始死死的盯着这荷官。
可从这之后,她再一把也没用过手法。
难道,她是在等谁的指示?
这么一想,我忽然想了起来。
在贺小诗和房楚开输的那局当中。
郝世文一直站在牌桌旁。
现在看来,一定是这个郝世文,在给荷官暗示。
想到这里,我便起身说道:
“你们先玩,我出去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