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时,他却不由的有些懵。
因为,每个人下的,都是最小的注,一万。
胡忠全傻了。
就算他把把出千,但也不可能把把通杀啊。
这么下去,别说赢,就连回本都不可能!
胡忠全正发蒙。
而崔矿长却打了个哈欠,看着窗外已经泛白的天空,说道:
“咱们再玩半个小时,一会儿我得睡一会儿。上午还有个重要的会,我还得发言。想玩咱们晚上再继续……”
话音一落,胡忠全立刻不满的看着他。
“崔矿,你看我这都输这么多了。你现在说,半个小时结束。你这不是……”
胡忠全后话没出口。
但这满满的埋怨口气,却是谁都能听得出来。
许多赌徒就是这样。
输红眼时,只要还有一点钱,他们都生怕赌局散了。
崔矿依旧是哈欠连天的说道:
“以后也不是不玩了呢。要不是看你坐庄了,想让你捞捞,我现在就回去睡觉了……”
崔矿长的话,说的胡忠全更加不满。
他脑袋一热,指着桌上的钱,不满说道:
“我还捞呢!你们下这么小的注,我怎么捞?”
陈永洪本来正往皮箱里装钱。
他听着,不由冷笑一声。
“胡老板,我可以多下。可你看看,你手里还剩多少钱?我都不用多,压一把十万。中个对子,你都赔不起。大家下一万,都是给你面子,让你往回翻翻本。你怎么还好像不高兴了呢?”
一句话,说的胡忠全哑口无言。
而崔矿长有些不太高兴,他收拾了钱,站了起来。
看这架势,好像要走。
胡忠全脸色愤然,他越想越憋屈。
忽然,冲着崔矿长便大喊了一句:
“你等一下!”
崔矿长抬头,冷眼看着他。
“老胡,你又想怎么的!”
胡忠全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指着面前的钱堆,愤愤说道:
“我想怎么样?我现在输了得有二百五六十万了。老崔,你就这么走了?不给我个说法?”
崔矿长微微一怔,反问道:
“你想要什么说法?”
胡忠全犹豫了下,但还是一咬牙,说道:
“老崔,这是你逼我的。我本来不想说。你他妈出老千,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话音一落,全场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