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娜就像一只凌空飞舞的蝴蝶,穿梭在战场之中,短短十几个呼吸,就轻松将所有劫匪杀绝。
村口已被鲜血染红,遍地都是残尸。
让一众村民震惊,更让四名护卫将士为之胆寒,如此战力,就算在他林家军中那也是精锐中的精锐。
林云也是第一次见识乌娜的本事,露出满意微笑。
直接跳下马车,闲庭信步般来到王五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脑门上,讥讽道:“王五是吧?知道我为何不杀你吗?”
王五已被吓破胆,总算明白林家这次派来的领主不好惹,连忙求饶道:“公子饶我性命!”
“嘿!别害怕!我不杀你!回去告诉你背后的大王,下次再敢来牛背村搅扰,可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是…小的一定转达!!”
“滚吧!!”
林云一脚踢在王五脸上,将他踢出一米,鼻血横流。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踢的他脚背生疼。
王五强忍着脸上剧痛,狼狈爬上马背,却再另一边摔下,又翻身上马离去。
一旁的四名将士神色复杂,不知为何,他们忽然觉得,这位被林家所有人看不起的庶子并不简单。
虽然是靠这蛮族女人才解决的麻烦,可若没有他强势手腕,也不可能轻松击溃流寇的心理防线。
可以说,林云是个相当懂得借势的人,无论是林家,还是他们四个护卫将士,都被他运用到了极致。
不过,最亮眼的还是乌娜,林云有这么一位悍妻守护,接下来便可大展拳脚。
这些流寇劫匪虽是乌合之众,可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要是无法压制这些家伙,必定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正如林家放养牛背山,正是因此地地处荒凉,既没资源,又不是商路,不能为林家带来利益,还要分散兵力镇压这些杀不绝的劫匪流寇,所以才造成今日局面。
这时,老村长回过神,苦涩道:“林公子,您这次闯下大祸,可害苦我们了!!”
林云皱眉道:“您老何出此言?”
他本以为自己强势出手,便能赢得这些村民的好感,可没想到老村长会这么说。
“造孽啊!这是我牛背村的劫啊!”
“咳咳!!”老村长剧烈咳嗽起来,苍老的身子微微摇晃,好似随时都会摔倒。
一村民立即搀扶,怨恨的看向林云,道:“你不必惺惺作态,这些年来我牛背村受劫匪的欺辱,你们何曾来剿过一次匪?倒是每年讨要税银时特别积极!你们走吧!我们牛背村不欢迎林家人!”
“对…没错!!”
“快走快走!!”
“林家这帮混蛋肯定和劫匪是一伙儿的!!”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咒骂,好似林云罪大恶极一般。
此情此景,林云也内心苦涩,他之前就猜到会是这样。
这时,一名护卫将士策马上前,喝道:“尔等刁民,胆敢辱骂藩王世家,罪该致死!!”
村民们不吭声了,被吓得连连后退。
马车内,林无月与叶婉清都挑开两侧帘子看向外面。
两女都内心担忧,尤其叶婉清,她曾是国士院的谋士,十分清楚眼前这种情况有多危险。
要是林云无法立足牛背村,可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接下来面临的后果将是致命的。
林云猛然看向那护卫将士,眼中好似结了万年寒冰,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有本公子在,何时轮到你说三道四?”
护卫将士一愣,自己好心帮林云镇压村民,不但没得到夸奖,反倒被教训一顿!
他心中生怨,抱拳道:“公子,这帮刁民辱骂藩王,便是死罪!您也是藩王之子,难道不应该将他们悉数镇压吗?”
“牛背山虽隶属凤阳郡,受藩王管控,但如今这里已是我林云封地,这的百姓便是我的子民,又何时轮到你来管教?你们四个已完成护送任务,回去复命吧!”
林云下了逐客令,这几个将士和林家人一样目中无人,留下不会有用处,反倒会惹麻烦,激化他和村民们的矛盾。
四名将士面面相觑,虽心里不爽,可还是抱拳领命,策马离去。
这时,林云看向一众村民,朗声道:“我知道大家对我林家积怨已深,林家也确实没有履行保护牛背村的义务,这一点确实有错!我林云向大家道歉!”
“我能理解大家的苦衷,也希望大家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在此承诺,从今往后,牛背村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那些劫匪若再敢搅扰,我必将他们彻底铲除!”
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让村民们内心十分受用,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时,一名村民喝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现在话说的漂亮,可等你走后,我们还是要承受劫匪的骚扰!真有危险,你就算来营救,也来不及!”
林云温和一笑,道:“谁说我要走?从今天起,我与大家共进退,而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