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两年多没回来了,对了长驰说,等他回来,给你带,带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叫结婚礼物。”张全良说。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张全良才拿着欠条回去。
孟晓曼将钱放进钱盒的时候,才发现,钱给多了。
“没事,张爷爷是个忠厚的人,估计是觉得借了这么久没还,有些歉疚,才多给了些,你就这样收着吧。”。
第二天,孟晓曼照常去上工,今年春天雨水多,地里的杂草在雨水的滋润下,疯长,这段时间,孟晓曼锄草锄得,两只手都磨了一层厚厚的茧子。但地里的草仍是一茬一茬的往外冒。
“你说,这庄稼要是能像这杂草似的,一天蹿老高,那得见多少粮食啊。”芳姐边锄草,边说。
“确实,感觉这地,更适合种草。”要是清河大队能搞养殖业就好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呀,快来救人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纷纷放下锄头,往不远处的河边跑。
自从赵二磊的儿子差点出事后,村里的大人对自家的孩子管得很严,再三叮嘱不要靠近河边,更不要下河捉鱼。这段时间,就连去河边割草的小孩子都没了。怎么还有人落水呢。
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孟晓曼也跟着一起到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