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和爹也应该在睡前洗洗脚,不然得多味啊,一被窝都是臭气。”说着,孟晓曼还一脸嫌弃的捏了下鼻子。
萧母想到了萧父的那双汗脚,身体一哆嗦,想到自己差点被她给说服了,又正色道:“我的脚又不臭,不用天天洗!”
说完回屋了,只是在上床的时候,不开心的捶了萧父一拳。
“咋了又?”萧父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没睁。
“你说你睡觉也不知道洗个脚,熏死个人了。”
“我昨天刚洗过。”萧父嗡声说,“再说,这么多年,你不都闻习惯了吗?”
“习惯你个大头鬼,臭死了。”
萧母啐了他一声。
“哪里臭了,不是一直是这样?快睡吧,就你事多。”
说着把被子往上一拉。
萧母的鼻子正好被蒙在被子里。
一股腌酸菜的味,直冲鼻腔,萧母差点没给熏死,赶紧把被子拉下来。
内心却在嘀咕,以前都没觉得这么难闻啊,都怪那个孟晓曼。
真多嘴。
瞎干净!
烧好水,孟晓曼拿出之前买的红糖和鸡蛋,冲了两碗红糖鸡蛋,每人一碗。
“你自己吃就行了,我不用。”
哪有大老爷们吃这些的。
“要吃一起吃,我觉得你也应该补补。”萧向东太瘦了,脸颊都有些凹陷。
“要是我们自己住就好了,做点吃的还方便。”孟晓曼如是说。
“晓曼,你想不想搬出去住?”
孟晓曼眼睛一亮,“当然想啊。”
“但是条件没有这边好。”
在起这一片瓦房前,萧家住的是村后的茅草房,搬到这里来后,那边就废弃了。
“茅草房也没关系,能住人就行。”
这里除了是砖瓦房外,并没有多好,这间屋还担着储藏室的作用,一点隐私都没有。
如果萧向东的弟弟再回来,就更尴尬了。
“那我明天带你去看看,可以的话,我找人给修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