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研新道:“那你知道师傅的住处了?”
矮个子道:“知道,但不敢说,说了师傅必杀我。”
金世遗怒道:“不说,你马上就的死,快说。”
矮个子道:“他住处就在守备府旁。但他还有别的府邸,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明天他会谴人来拉银子,你们可随银车找去。”他怕其他人告发故向唐研新透露。
唐研新点头,他叫百姓过关。
陈天华与几位百姓过来再次谢他,唐研新叫大家乘早赶路早到长沙。唐研新,金世遗把这山上土匪全数拿下,就在此等人来拉银子。
当晚上明月当空,子时一过就有三辆马车从长沙方向驶来。
马车来到凤凰上顶停下每辆马车下来四人大汉,十二人走到关口抱拳吆喝道:“东西南北中,太上老君座上坐,关赵二将立两旁。三江五湖听师命,曾五咡奉师命来苗山取水了!”
唐研新三人一听知道这十二人是来取银子的,三人早易容成这苗山的土匪头。
唐研新一听抱拳唱道:“忠义当头二哥坐首,苗山汪二海与两兄弟恭候师尊特使来此,各位请里面坐查看账单后搬财水。”
十二人点头,走进山顶的一帐篷中。
咚咚咚咚····!
十二人被人隔空点穴全楞住。
一苗山的头目发出女人笑声道:“十二个憨货,看来你们师尊也是个老糊涂。找你们这帮瓜皮来当土匪真是,憨包与瓜皮的最好搭配,瓜到极点!”
十二人大惊但却动不的说不的,只得傻傻的看着这三人又说又笑的。
唐研新道:“你们的师尊叫啥名住在哪里?”他解开一人穴道问。
这人不说话只是惊恐的看着他,唐研新冷笑道:“不说小爷有的是办法。”手在这人身上一按一撮,这是唐门的分骨断经手。
“啊,痛,痛。痛死我了饶命,饶命!”这人发出毛骨耸立的惨叫,其他人吓得直打颤。
但这人还是不说,金世遗与唐研新见他顽固不化是怕被别人知道他说出师尊的住处而受到处罚。
金世遗一把抓着此人带到外边的空地上,一板此人的嘴丢进一颗泻药。
这人惊恐道:“你给我吃的啥?”
金世遗冷笑道:“我叫怪手毒魔,你说是啥?”
那人大惊忙伸手指去扣,金世遗一个耳光打的他两眼冒火花。
他捂着发痛的脸怒目看着金世遗,突下腹一阵奇痛,他弯腰捧着肚皮。
金世遗冷冷道:“还不说马上肠穿肚烂。”
唐研新从后走出来拧着一人道:“你不说,就的马上死。”说完一掌拍在这人头上,这人一下倒下气绝身亡。
这人一下赫住忙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们运银子回长沙在城门口有人来领我们就交差,这马车再由他们赶具体的到城中那里我们也不知道。”
唐研新,金世遗两人一惊这王柏志太老练了做的真还滴水不漏。两人与苗老五商议决定还是与马车跟进长沙城,看能不能找到这背后的人。
三人决定后就把这帮土匪交给聚友镖局的人处理,再找几人与三人易容后赶着马车向长沙城走。这行人中那被喂了泻药的自与他们一路,这人被金世遗整的是服服贴贴的只得听命行事。
第二天上午马车来到长沙的西门,一帮人老远就看见马车招手。那给喂了药的人,把一账单给了来的一头目就叫大家下车,走路进城,大家只得听令。
马车被那帮人赶走,唐研新向其他聚友镖局人辞行,三人随后跟在马车半里外。
马车在长沙城中,东转西拐,绕了几圈这帮人见后无可疑人跟着,马车转进一巷子,进的一大户院落大门一关,一帮人忙下车搬箱子。
两人抬一箱一共八个箱子被麻利的抬进一大厅,大厅中一六十多老者手把着一紫砂茶壶见这帮人抬箱子进来笑道:“阿四,这月如何?”
一年纪四十的汉子回道:“师尊,这月共五千二百两银锭,另有小半响粹银,有三箱瓷器古玩,还有一箱字画。都记账在册。”
老者笑道:“这江湖人也惧怕我的蛊毒,就这知府,守备也的听话,阿四你办事我放心。把箱子抬进密室,你们每人赏五两银子,以后日子会更好的,另外给山上的兄弟讲从下月开始叫他们留三成自己用。”
那叫阿四的人忙道:“师尊,这是不是留多了,原来只有一成啊!”
老者道:“山上很辛苦,你就别说了照办就是。”
阿四点头,忙叫大家搬箱子进密室。
老者在前面引路,一行穿过一走廊,老者停下走到一柱头旁手一拉,一阵啪啪啪的响动走廊四周竖起铁栏把走廊给围上。
老者对大家道:“你们放下箱子退到一边。”大家不解的相互看了看,还是退到一边。
老者运气一手提一箱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