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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马加鞭的去亲自给岳父大人赔罪,虽然没吊起来严刑拷打,但也唉,这要是岳父大人不原谅他,那熙乐就真要跟他无缘了。
他忐忑的跑回军营,见到此人就马上单膝跪下谢罪,也不管会不会搞错。
秦校尉不会搞错的。
因为他可算想起来为什么觉得熟悉了,因为熙乐在城破时留下照顾伤兵的那套老鼠般灵活鬼祟,简直和此人是一脉相承呀。
“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这些日让你受苦了,小婿罪该万死。”
熙乐父亲宫连山呆愣一会后:“你是秦石?我女儿宫熙乐好吗?”
“是的,是的,好着呢,好着呢,”秦校尉笑的谄媚的跟包子似的,五官都挤到一起去了。
还贴的岳父宫连山那么近,宫连山突然很不适应呢,好吓人呀,比他拷问他时,那种面无表情的表情还可怕。
秦校尉看岳父不是太高兴,怕他算账。连说着自己有罪,请岳父惩罚。
宫连山不是不高兴,只是突然毫无准备的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好大半个儿,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突然问道,“荣儿怎么样了,熙乐的娘亲."
"我又请了医术很好的大夫,正吃着汤药呢,岳父大人请放心,我这就带你过去。”殷勤又周到。
宫连山一听这个,就绷不住哭了出来:“荣儿跟我受苦了。”
秦校尉边安慰边陪着过去。
宫连山见着自己的妻,已经看过大夫,喝过药,这时是清醒的,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找到女儿了,秦校尉还凑了过去,自我介绍了一番。
熙乐的娘花荣,眼见着是开心的好像都有了点精神头。
秦校尉说道“我去把熙乐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