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萃猝不及防地被卓飞反问一句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红,得亏她嘴快,随即又风轻云淡地说了句“你不都看见的。”
“对,就是我砸的!我也不怕他知道,你可以去告诉卓云山,这事是我卓飞干的。”
“你还真有种,那次之后卓云山在那方面就不行了。他在他老婆那试过几次不行,然后又来缠我,结果还是不行。彻底抬不起头的软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而且他现在也不会来找我了,找我也是自讨没趣丢自己的脸。”
“那他还试过其他人吗?”
“这我哪知道,不过卓云山自己说过,他睡过村里好几个女人,你说这算不算报应?”
“可我也听说……”卓飞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转而接着道“这黑灯瞎火的,你跟我说这些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男的女的不都是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才骚情,要是大白天不就没羞没臊的。”
“你可别对我说这些?我们俩差着辈分呢,你是老牛,我是嫩草。”卓青远冷不丁地一句直接把何文萃逗得咯咯笑。
“你还挺能装,穿那么少能不冷吗?要不要我给你暖暖手?”
“暖手?”卓飞问道。
何文萃把胸前的棉袄纽扣解开两个,拉开一个口子对卓飞说“伸进去,这里暖和。”
何文萃直接倒让卓飞有些无措,他长得人高马大的,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还是个生手。
卓飞的启蒙老师还只是些小人书的片段,他甚至连录像带都没看过。校园生活倒不是没有进步的机会,大爷爷教给他的那种责任感每每让他适可而止。
一个成年女人如此开放的挑逗让卓飞有些浮想联翩,不过完全没有经验的卓飞竟一时词穷不知该如何接下去。现在想来何文萃和卓云山到底谁睡的谁还不一定呢!
“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把手暖和了等会好撑船。”
何文萃这么说他也就收起了矜持,塞到嘴巴跟前的肉,不嚼两口那是不知好歹。不好吃可以再吐掉,不张嘴就是不给面子。
卓飞心一横,把两只手直接伸进去。以卓飞的聪明劲早已明白何文萃的意思,索性慢慢地揉捏起来,只是初入门径不得要领,毫无章法。
何文萃见卓飞主动手揉捏起来她也不闲着,随即伸手去捏卓飞。
“你多大了?”
“比你小一圈”
“比我小一圈?”
“男的不都比女的小一圈吗!”
何文萃扑哧一声地笑了“人不大,东西还挺有劲,懂的还不少。”
“你这里穿的什么,像个海绵块,专门给它们保暖的吗?”
“家里没个女人真不行,这个都不知道,这叫胸罩。”
“什么?凶兆。”
卓飞听到这个词心里吓的咯噔一下,他想起那晚的卓云山。一想到卓云山他就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并下意识地看一眼四周就赶紧的收了手。
“还紧张?”何文萃问道。
“紧张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他们几个肯定在渡口等我,我得赶紧去看看。”
卓飞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在撒谎,他也只能这么说,对一件事情失去兴趣的时候事情本身就会突然间变的索然无味。
何文萃想不通卓飞为什么会急刹车?显然有点失落,她不明白卓飞的心中所想。
眼看着卓飞往河边走去她也只好作罢,何文萃煞有介事地将卓飞送到渡口边又折射回去。
何文萃浑身不是个滋味,她前后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这些年折在她手里的男人自己都记不清了,自己看中的男人从来就没失过手。
她猜测卓飞应该是忌惮卓云山,亦或是未经人事的小伙子不开化而已,他的手法是那么的慌乱无章。
卓飞在渡口边压低着嗓子呼喊着,河对岸的几个人听到卓飞的叫声急忙回应着。
斌子几人亲眼看到卓飞往那人身上踹上一脚,然后就各自跑开了,慌乱中谁也顾及不到谁,跑到渡口时才发现卓飞没有跟上来。
他们听到后面有人追就先上船过河,到岸后就一直在河边等着卓飞,此时听到卓飞的呼喊各人精神为之一震忙着划船迎接。
卓飞躺在床上回味着摸在何文萃身上的那种感觉,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却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柔软,像是捧着两个热水袋。
只是因为想到卓云山他才慌忙地收住手,否则还要再摸上一会。他十分肯定如果继续摸下来何文萃会做什么,现在想起来真是庆幸自己当机立断。何文萃?他还没把她放在眼里。
卓飞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卓云山掐着他的脖子令他喘不过气来。他现在并不懂卓云山为什么如此的恨他?中年男人的沮丧,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痛。
冬天的乡村没有绿荫草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