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表现,他应该会对我有些好感吧?】
【心动值啊心动值,求求您老飙升吧!】
【一炮而红,不好吗?不要整天绿油油的,姐姐我很难过啊。】
三兄弟复杂地看向她。
池砚北更是气到肝疼。
七弟这么护着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根本就是表里不一!
“相公,我掐指一算,知道你今日会有血光之灾,我便带了止血药和纱布,我很聪明吧?”梁初楹说完,迅速往他的伤口撒药止血,然后取出纱布,三两下就帮池砚舟包扎好,还绑了个蝴蝶结,看上去挺别致的。
可那毕竟是堂堂战神的手啊,居然帮了蝴蝶结!
怎么看着都奇怪。
池砚北跟池砚宁都觉得他肯定会扯掉。
可让两人大跌眼镜的是,池砚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并没有任何行动!
池砚宁大喜,莫不是七哥喜欢上七嫂了?
可七哥就是一个木头脑袋,整日里除了打打杀杀,哪里懂什么儿女私情?
“相公,我再给你吹吹就不痛了哦。”梁初楹说完,又给他吹了吹。
“相公,快夸夸我吧,我是不是很厉害?”
梁初楹充满期待地看向他。
【妈的,姑奶奶演戏演到脸都快僵硬了!】
【这块大木头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好想把他的手弄残!】
【大瓜,心动值飙升一点了吗?】
【大大,很遗憾,并没有。】
【妈的,我就不应该替他包扎,我现在找个理由拆了,顺便把他的手给卸了,可以吗?】
【大大,您若是不想死,大可以这么干。】
池砚宁忍不住,偷偷转过身去笑。
池砚舟又是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硬绑绑来一句:“多此一举。”
他上战场的时候,胸口被划了好多道口子都没有处理。
不过是几滴血罢了。
瞧她大惊小怪的!
明明不情愿,还搁这儿演戏。
太作了。
【我就知道狗男人不会领情的。】
【大瓜,我白白牺牲了演技替他包扎,我好后悔啊。】
【大瓜,我等会要想办法把他的纱布给拽下来!】
池砚舟将受伤的手背至身后。
想拽下来?
没门。
“睿王殿下,不好了,段姑娘流血太多了,止不住啊。”
这时,只见医女急匆匆地跑出来。
几人听此,立马争先恐后地跑进房间。
只见段清梨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她身下的床单全都是血,就连被子上也全都是。
池砚宁第一次见这么多血,她都快要晕过去了。
她弱弱地问:“二哥,段姑娘这个样子,该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池砚北大急:“胡说,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能夺走她的命。”
池砚舟皱眉:“请太医了吗?”
“已经快马加鞭去请了。”
【啧啧,这小绿茶表演的功夫还真是到家啊!若不是我有吃瓜系统,我还真信了。全部的狗血都用上了吧?】
【这些人也真是够傻的,这人血跟狗血都闻不出来吗?不过也不能怪他们,这屋子偏暗看不出来,并且还点了熏香,那味道全都给遮盖住了。】
【还有这位医女,明明就是被段清梨给收买了呀。】
【可怜的炮灰池砚北接下来就要被什么冲喜给坑惨了。段清梨顺利嫁入睿王府,每天池砚北去上朝,她跟着她的奸夫在他们的大床上偷情,啧啧,真是够刺激的。没眼看了,大瓜,翻篇吧,污眼睛。】
“呜呜,王爷,梨儿该不会是要死了吧?”段清梨脸色惨白,哭哭滴滴地看向来人。
池砚北握住她的手:“不会的,本王不允许你死。”
医女道:“王爷,段姑娘的情况十分危急,药石对她来说已是无效,眼下咱们可以冲喜,兴许一冲喜,段姑娘就会好了。”
医女这话一出,三兄妹全都看向她。
难道这医女真的被段清梨给收买了?
【啧啧,医女开始配合小绿茶演戏了。池砚北的悲惨命运就要开启了!以后我每天都过来看他笑话,谁叫他活该!】
池砚北用手摸了摸床上的血,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果然是狗血!
池砚北猛地松开段清梨,他生气了!
“王爷,梨儿好痛!”
见他突然冷淡下来,段清梨又开始作了。
池砚北咬牙切齿道:“梨儿,这是狗血吧?”
啊?
这都被看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