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好吗?”
夏尔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把柄。
“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我有妻子和孩子。事到如今,不能在这种地方玩了。”
不过,自从结婚后,好像没有玩过什么坏游戏。
那么,从二十一世纪的自由观念来看,夏尔认为弗吕米是无罪的。
不过,从女性的角度来看,这些就不一样了。夏尔不认为那个顽固的乳娘会允许弗吕米从前玩过女人。即便那是结婚十年前的事。
弗吕米的声音低了一截,他把嘴凑到夏尔耳边,轻轻地说道。
“你看。”
他指着的地方,是梅克。梅克已经一只手抱着女人,喝着酒了,聊得很起劲。其他船员也差不多。
“我呢,没有说不要玩。当船员总是与危险相伴,所以闲暇的时候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不过……”
弗吕米的表情浮现着悲伤。
“但是,这已经过线了。看着他们的时候我就在想。回到普利斯,就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来到这里,就会这样玩。简直就像是在宣泄,而不是在消遣。”
确实如此。
并不是说选择放松的人有什么不好。一下子出海赚钱,一下子痛快地玩。如果是以生命为筹码来赚钱的船员,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毕竟海上的生活很辛苦,压力也很大。所以,上岸之后就尽情享受。
到这里为止是理所当然的,对弗吕米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范围。然而,他们的玩耍方式还不止这些。
只要是热爱船员生活的人,就会有限度。即使享受,也不会贪婪。
真正的船员会看看周围,想要一起热闹起来。有苦有乐,他们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但是,现在的梅克他们不一样。不看周围,拼命把视线看向女人们。到这里还不到三十分钟,就已经有人红了脸。这是失去自制力,只顾着喝酒的证据。
到今天为止的工作很辛苦。从明天开始还得坐船,回去就是憋屈的普利斯。那么,只能趁今晚……
正因为有了扭曲的感情,游戏的方式才会变得毫无节制。
“弗吕米先生。”
“嗯?”
“要不要吃路边摊的烤串肉?”
听到夏尔的提案,弗吕米露出了笑容。
“好啊!”
不用说,两人立刻从店里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