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要如厕,我也要跟着去,她被逼得没法子,才把解药给我。”
陆时野险些要被气笑,“亏你想的出来。”
楚时夷想到太后那张脸,恶心地干呕了好几声,“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就得拐个弯恶心她。三哥,我被恶心的一早上没用膳,你得好好补偿我。”
陆时野捻了一点香膏,放在指尖揉搓,随后闻了闻味道,清香不油腻。
“晚膳想吃什么?”
“三哥做的,时夷都喜欢,时夷不挑食。”
此时,李常安提着两个食盒进来,嘴里依旧塞着帕子,一路上没少遭人笑话。
更气人的是,他们个个都说塞得好!
“呜呜呜……”
“行了,把帕子拿下来吧,往后少说点废话。”
李常安取出帕子,湿漉漉的没处丢,便塞进了怀里。
“王爷,属下哪儿那么多废话?属下说的都是肺腑之言,那个镜然,他就是垂涎公子的身子。”
楚时夷委实饿了,闷头吃饭,鼓着腮帮子追问,“真的假的,有多垂涎,怎么垂涎?”
三嫂要是能垂涎三哥身子,那三哥可要乐坏了。
李常安回想了一下,“具体说不出来,但是属下能感觉的出来,他看公子的眼神不清白。”
楚时夷嗤笑,要是眼神清白,他三哥还不得发疯,不清白才好。
“王爷也瞧出来了吧,这小子狡猾的很,咱们可得防着他一点。”
之前在箭场,就没脸没皮地喝公子喝过的茶,公子……
不对劲,有一点不对劲!
公子拿回了茶盏,甚至微微转动了茶盏,对着他喝过的地方把茶喝完了。
公子难不成,真是断袖!
他还以为那时是在做梦!
完了完了,他这是惹到公子头上了。
李常安谨慎地转过身子,只见公子眼里都是寒凉,隐隐还有一股杀意。
他忙不迭跪在地上,“公子,请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