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威胁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胡轲身后的这五个行僧也立刻准备好了再次动手。
而另外一边的那名咬着牙站出来的衙役,此刻心里反弹出的那些底气,也在随着周围的狂风一起飞速消散。
不过场上的局势却并不会因为这种情况就发生逆转,只要秦月茹还在对方手里一刻,那么胡轲这边便会一直处在劣势的状态。
而这个时候没有等其他人再开口,在那里捏着绳子将秦月茹拽的东倒西歪的陈秋兰这个时候却趾高气扬的开了口。
“我说姓胡的那个奸夫,我劝你早点束手就擒为好。
李大庄主是咱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你若是今天不配合的话,将来你与李善人有矛盾的消息一旦传出去,这周到的乡亲们可不会以为你是什么逞能的英雄。
我要是你的话,就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给李善人磕三个头,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这么段时间占据人家母女俩所做的那些糟心事。”
陈秋兰站在那里不停的把他心底之恶毒的揣测说了出来。
话说到最后,甚至一旁的李善存都有些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是不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无耻。
但此刻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比自己还臭不要脸,站在这里信口雌黄的妇人。
胡轲与杨家那母女俩到底什么关系,李善存自己也是了解过的。
毕竟他这次所图的是胡轲手里那制盐的技术,而既然已经锁定了对手,那么对对手进行细致的了解,就是一项再正常不过的动作。
虽然那种孤儿寡母配上家里有个男子的情况,的确会在乡野之间传出不少流言蜚语,让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可根据李善存之前派人调查的结果来看,这个姓胡的小子倒的确有几分柳下惠的作风。
非但与那母女俩秋毫无犯,更是把人家两个当成自己至亲的亲人来对待。
这种高洁的品质对于到底还是读过两本书的李善存而言,心里自然不免有着一点点的赞叹。
不过这份赞叹,很快便被心里的那种邪念给压了过去。
他肚子里的那两本书,终究只是孩提时代被人填鸭时塞入脑海里的东西罢了。
想要让速来横行乡里惯了他,以正常的思维去思考,这种事情属实有些过分难为他了。
也因此当这个终日以剥削他人为生的家伙正儿八经去思考这件事的时候,最终得出的结论便是胡轲这家伙可能有什么隐疾。
否则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之下守得住心里的那份执念。
更何况哪怕是在见惯了美女的李善存眼里,秦月茹这个农家妇人在洗干净了脸之后也算是颇为俊俏。
如若不是现在他心里还装着事儿,把这个美妇人请到自己府里进行彻夜长谈,竟然是李善存这种淫人妻女惯了的家伙,不会错过的项目。
不过此刻他虽然明知道陈秋兰这家伙是在编排故事,故弄玄虚。
但他心里也明白,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搬弄出来的是非越多,那么场上的情况就会对自己越有利。
于是乎李善存转过身就给陈秋兰那边递上了一个肯定的目光。
而在接收到这位李大善人的肯定之后,陈秋兰那张破嘴变得更加恶毒。
一时之间甚至连小红是胡轲与秦月茹在外面生下的野种,这种话都敢说得出来。
而伴随着陈秋兰越发恶毒的嘴脸,周围的那群已经占据上风的李家随从这个时候更是毫无顾忌的大笑了起来。
这一群本就狗仗人势,跟着李善存做了不少为祸乡里事情的打手们,对这种男女之间的腌臜事自然有着天然的兴趣。
此刻他们就像一只是闻着了腥味的猫,那大笑之中满是令人恶心的淫荡。
这一边,胡轲此刻脸上的表情都没有特别大的变化,只是黑着脸站在那里,冷静的思考着该用如何对策。
可是他身后的那五名跟着一起来的行僧却早已被气得憋红了脸,提着棍子的手,这个时候也跟随着激烈的心跳不停的颤抖着。
看那副样子,只消胡轲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凶狠的扑上去,直接将对方那奸笑的嘴脸给打的粉碎。
他们这群人都是小渔村那所寺庙周边几个村子里边选出来的。
他们的出身也与这个坐落在盐碱滩上的小渔村并没有特别大的差别。
也因此对于杨善一家的情况,他们虽然没有过具体的了解,但大家伙住的也不远,这种消息在田间地头干活的时候,自然是不胫而走。
而在最朴素的这些劳动人民的言语相传之间,杨家的故事非但不是眼前这群人传的那般邪恶,反倒是被平日里一起干活的乡亲传作一段佳话。
杨善一家三口费尽心力救起了一个落水的人,这本就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再加上后来当他们得知这个从水里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