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割开,然后又从自己腰间的口袋里拿出一瓶药粉撒在了刚刚破开的伤口上。
紧接着他就看见了胡轲脸上的表情开始剧烈抽搐起来,甚至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他在胡轲的脸上看到了比蜀地变脸还要多的表情变化。
“先生再忍一小会儿,这伤口就快处理完了。”
虽然已经觉察到胡轲到了崩溃的边缘,可是这在见过大场面的朱汜面前根本还没到不得不停下手的时候。
“不妨事,你且做你的事就行了,这点疼痛我还是忍得住的。”说罢,胡轲伸出手用力的在自己大腿外侧狠狠的捏了一把。
虽然此刻疼痛转移法也不是那么好使,但哪怕有百分之一的作用,对于如今的胡轲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好事。
“比起现在正被压过来的那个倒霉蛋的绝望,我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物理上的疼痛转移起了作用,这边精神上痛苦转移自然也不能落下。
而就在胡轲这边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时候,他和朱汜不约而同的同时抬起了头。
在他们目光注视之处,四个身着飞鱼服的壮汉,手里正押着一个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的囚犯。
随着这四个壮汉押运囚犯的步伐距离胡轲他们的牢房越来越近,那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囚犯的模样也越来越清晰。
当彻底的看清楚那囚犯的模样之后,这两个人的眼珠子顿时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如今被铁链牢牢束缚住的那个家伙,赫然就是前一日还无比风光的亲军都尉府指挥使——毛骧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