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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霆一袭黑衣出现在皇家别院。
这几个月他一直在调查恒守县赈灾银贪墨一案,经他们一查了不得,涉案官员与朝中官员盘根错节,背后最大的势力就是摄政王。
若将这些官员全部彻查归案,至少可以扳倒摄政王在朝中三分之一的势力。
为了不打草惊蛇,捉住幕后的那些大鱼,陆延霆已在半个月前就偷偷回到京城。
这次的案件,摄政王虽尽力周旋,但也已处于被动,所以不得不怀疑到他的身上,他只好让替身去了江南,给摄政王他出去散心的假象。。
因此他必须隐藏行踪,也因此,没有在回京后去见他整日里心心念念的宋安澜。
逍遥阁前几日递过来的消息,今日兵部侍郎的夫人趁着花朝节来皇家别院,准备出手一批官银,但因交易的那一方狡猾,还没有查出身份。
于是,他便带人提前潜入皇家别院,只等交易一进行,将交易双方一同拿下。
因提前部署得十分周密,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将交易双方拿下,没想到与兵部侍郎的夫人交易的竟然是淑妃娘娘身边的大公公。
人已被抓获押入天牢,等候问审,陆延霆准备先去给母后请安,然后到建安侯府去找他日日思念的澜儿。
没想到在去往母后住处的路上,察觉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藏在养荷花的水缸后面。
宋安澜隐藏的很好,一般人是察觉不到的,但陆延霆的功夫深厚,经过多年的训练,敏锐力又是超乎常人,在他从一旁经过时,察觉到细微又有些错乱的呼吸声。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放轻脚步悄悄接近,没想到藏在水缸后面的竟是他整日里心心念念的澜儿。
宋安澜抬眼,只见双瞳剪水,含情脉脉,骨子里透着一丝媚态,却又带着些哭腔说:“救我。”
陆延霆在现实中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倒是在自己的那些荒唐的梦中见过。
他怔了怔,眼睛盯着她的娇态舍不得离开,
这时又从屋内传来男子的粗喘声音,陆延霆突然沉下脸,皱了皱眉头,一把将宋安澜抱起,快速离开。
陆延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让宋安澜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一些,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她缠住他的脖子,身体在他身上乱蹭,陆延霆面色铁青,声音有些沙哑:“别乱动。”
宋安澜哪里听得见,还是不停地蹭着他的身体。
好容易,他满头是汗地抱着宋安澜到了王皇后的寝宫。
王皇后看见突然进来的小儿子,见他没有坐轮椅,而是踏步走过来的,心中满是惊喜,连他抱着一个人都没有注意。
“母后快去找个空屋子。”陆延霆不等王皇后开口便说道。
王皇后这才发现他怀里还抱着一位女子,怎奈女子的脸埋在陆延霆的怀里,她看不到模样。
王皇后没有耽搁,立即让人安排了间屋子。
正在她跟在陆延霆身后,准备跟着一起进屋时,陆延霆“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并在里面落了锁。
王皇后撇了撇嘴巴,心里嗔怪儿子:这儿子不能要了,有了媳妇忘了娘。
又一想,长了这么大的儿子以前不近女色,让她和皇帝愁的不行,现在竟开始对女子上心了,心中大喜。
算了算了,就当成全儿子吧,不去打扰他们。
王皇后到底是做了多年的一国之母,很多事情只需她看一眼就明白,她也猜出来陆延霆的腿疾是假的。
她吩咐刚刚看到的所有宫人,都不要把六皇子来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
陆延霆将宋安澜轻轻放在床榻上,不想怀里的人根本就不老实,一把拽他倒在床上,胳膊紧紧缠住他的脖子,连腿也攀上去,钩住他的腰。
陆延霆呼吸错乱,浑身的肌肉紧绷,身底下娇软的身体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放开。”陆延霆咬牙切齿,努力忍着要将她吃干抹净的欲望。
身下的人面色潮红,汗水将额前的发丝浸湿,乱七八糟地贴在额前,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好难受。”
他吞咽了口水,紧咬着牙关,喉结不停地滚动,呼吸变得急促,眼眸中火热的情绪在翻动,此时的他比以前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难受。
终于狠下了决心,声音暗哑:“对不起。”
说着一个手刀劈到宋安澜的后颈,她昏睡过去了。
陆延霆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轻轻地将身下的人儿摆放好,拉开一床被子盖上。
轻轻地擦干她额头上的汗水,陆延霆宠溺又心疼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开门走出去。
一直观察着屋内动静的王皇后见儿子出来,立即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延霆开口:“等会儿再说,立刻传太医。”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