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盛道:“此事说来简单,但是擎天宗既然敢这么做,又怎么会留下证据呢。”秦一道:“前辈不要忘了丹公子这个人,或许他本身就有问题。”
樊盛一震,道:“师弟虽然谄媚,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应该不可能是叛徒。”
秦一道:“目前来说,丹公子还算不上是叛徒,如果他有问题最多也只是受擎天宗的蛊惑。我认为樊前辈要做的是将蛊惑丹公子的人找出来,然后再向令师痛陈利害。”
樊盛没有立即表态,因他心中想到的是擎天宗与逍遥宗一样都不是他们樊青宗能得罪的。假设秦一的推测是真的,到时候就进退两难了。
秦一见樊盛的神态,已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当即说道:“樊前辈是否担心两边都得罪不起?”樊盛无奈默认。
秦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折衷一下。调查出到底是什么人在捣鬼之后,由我出面解决此人。你们樊青宗则置身事外,到时候就可以将问题抛给义军抛给逍遥宗。”
樊盛惊讶道:“秦队长为何愿意如此?”秦一道:“此事对我来说并不算为难,做一个顺水人情而已。”樊盛盯着秦一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借义军的手,敲山震虎,让城内某些蠢蠢欲动的人先掂掂自己的份量。”
两人商议一番细节,樊盛正准备出去办事。秦一想起一事道:“还得麻烦前辈,帮我通知义军当中一个叫花流形的人,让他带着樊希贤一起到这里来见我。”
樊盛听到樊希贤的名字身体微怔,不过却很好的掩饰过去。当即便按商议好的计划行动起来。
秦一无所事事之下便在此处打坐调息起来,自从经过虚空极无状态的洗礼,秦一虽然修为没有直接提升,但是对劲气的微观操控又已经踏上一个新的台阶。此刻他随手一挥,一道细微的劲气便能够轻松做到十二重震动,这当真让秦一欣喜不已。之前他虽然感到自己对劲气的操控越加自如,但却还没有实操过,现在能做到这样使秦一对于接下来的形势有了更多的底气。
一个小时后,花流形与樊希贤终于来到。两人均已经换掉义军的服装,秦一简单将现在的形势告知两人,花流形激动道:“队长实是太厉害了,只是一上午的功夫,就与樊盛达成合作,还为义军争的入城补给的机会。”秦一无奈的摇手道:“这只是运气好,真正的问题仍没有解决呢。”旋即看向樊希贤,发现他似乎惴惴不安,问道:“希贤怎么了?”
樊希贤慌忙道:“没有,我只是从没做过这种隐藏行迹的事,有点紧张而已。”
秦一与花流形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怪异。花流形无奈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内情。
秦一暂时将怪异的念头压下,朝两人说道:“天黑之后,我会去将我的宝衣盗回来,你们两人一个先返回军营,另一个需要留在这里居中联络。”
两人对视一眼,樊希贤率先说道:“那我回军营吧。”花流形道:“希贤老弟你留在这里更合适,因为你熟悉城内的情况,万一有什么可以配合秦队长。”
此话一出,秦一也赞同道:“这样安排的确更合理。”樊希贤只好同意。三人商议了一些联络细节,时间差不多到了黄昏。秦一见樊盛还没有回来,就让花流形趁天黑之前尽快返回军营。
到得天黑,秦一自己换上夜行装,按记忆原路返回樊青宗的议事厅。以秦一现在的精神力,自然是将白天走过的路线记得非常清晰。一路上,碰到的人并不多,即使有禁卫巡逻,他也轻松躲过。
当秦一终于靠近议事厅附近之时,他展开抽离意识查探附近的情况。议事厅此刻正好没有人,秦一当即展开身形几个起落间已经到达房内。
秦一翻箱找柜,没有发现战甲的踪迹,他心中正在好奇难道樊一真人并没有试过战甲就将他放到某处藏宝的地方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樊青宗整体结构复杂,想要找到战甲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就在秦一疑惑时,突然心生警兆,当即躲进厅中的一个柜子。他刚刚隐藏好,门口已经进来两人,听声音正是樊一真人与丹公子。
秦一大惊,立即使自己进入内呼吸状态,就连毛孔都微微收缩,尽量使自己不发出任何动静。
就听到樊一真人怒气冲冲说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这个铁盒子为何无法启动?”边说边将战甲丢在厅中的桌子上。
丹公子大惊,当即拿起战甲研究起来,可是不管他如何操作,战甲仍是没有反应。丹公子疑惑不已,说道:“不可能的,这宝衣在那小子手里之时的确能够神通变化,师尊你也是亲眼看见的。”
樊一真人冷哼道:“我自然知道此物不是假的,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让那个小子耍了。此物显然需要某种手法才能激发启动,想来这手法只有那小子才知道。那小子现在身在何处?”
丹公子惋惜道:“那就糟了,上午我已按照以前的做法将那小子杀死。”此话一出秦一心跳倏的加速,想不到丹公子竟然敢当面欺骗樊一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