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老女人的污蔑,云天娇也是服了。
得亏她早几天就不杀猪了,要不然还真就说不清楚了。
好猪病猪,给切成了肉块,还有几个人能分辨出来啊?
不过她这一喊,那两个警察同志便严肃了很多,尤其是看见云天娇手里还拿着钱,眉头也蹙紧了。
“同志,这位大婶举报你屠宰病猪非法销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云天娇看了旁边得意的钱媒婆一眼,嘴角勾了勾,声音平淡:“我没有,她诬陷我。”
一听这话,钱媒婆就“哼”了一声,“赛二娘,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可不认也不行,你手里还拿着卖猪肉的钱呢!你别想狡赖了!”
说着又转头看向警察,“两位同志,她天天都往饭店送肉,这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你们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眼见钱媒婆说的口沫横飞,云天娇不紧不慢道:“钱媒婆,说话要讲证据的,我以前是天天往这送肉,可这几天没有哦!”
这话钱媒婆是不信的,她可不相信云天娇会那么好,没有趁着猪生病压价好赚钱。
“快拉倒吧!赛二娘,你的眼睛里就只能看见钱的,这时候你能忍住不趁机捞一笔?也就是被我举报了,你害怕了就开始狡辩。劝你早点老实交代,别回头再蹲进去!”
旁边,秦臻和徐成站在门边,看着钱媒婆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觉得挺好笑的。
对于云天娇和钱媒婆的恩怨,秦臻还是听说过一些的。
倒不是他想知道,而是徐成这个嘴碎子,没事就喜欢抓着瓜子和周围邻居闲嗑,听到点动静,就回来和他说道。
他想不知道也难。
眼下见别人口中的两人就在面前对峙,不爱凑热闹的秦臻,都看的一脸兴致。
这时,云天娇依旧漫不经心道:“就凭你几句话就要治我罪,不知道还以为法律是你定的呢!”
“可这话也不能就让尽你一个人说了,我倒想知道,要是你诬告我,该付出什么代价呢?”
关于这一点,两名警察也有些为难了。
他们是接到钱媒婆的举报,这才过来调查的,但如果钱媒婆污蔑了云天娇,这事还真就有点难办。
这时,钱媒婆扬着下巴,一脸的肯定道:“我不可能冤枉你!”
云天娇依旧情绪淡然,“万一你就是冤枉我了呢?”
钱媒婆笃定了云天娇就是卖病猪肉,所以也不带怕的。
“要真是那样,我随你处置!”
云天娇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行,如果你冤枉我了,那你就把镇上学校的几个大旱厕的大粪都给挑了吧!”
镇上现在有两个学校,一个小学,一个初高中在一起的中学,加起来得有一千多的学生。
厕所都有些紧张,因为经费不足,也没钱盖新的。
所以就需要有人经常去掏大粪。
有时候也有农民挑回家肥田。
那冬天还好,干一点好挑,可夏天就不一样了,雨水多稀得很。
可到底是离农田有些远了,即便可以肥田,夏天也没人愿意去掏。
更何况还那么稀,想用板车拉,都嫌晃荡了撒出来。
云天娇就想着,这钱媒婆还是太闲了,得给她找点事干,省得她闲出屁来,又出幺蛾子。
眼下这一说,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笑起来了。
还有人起哄问道:“哎,钱媒婆,你敢应声吗?”
对于云天娇的这个损招,钱媒婆在心里又骂了几句。
看着她似笑非笑盯着自己,钱媒婆更是生出了要好好收拾她的想法。
“成!就按你说的!不过我要是没冤枉你,那你除了交罚款外,也去掏大粪!”
这一说,云天娇终于忍不住笑开了,“成成成!您都这么说了,哪还有不成的道理呢?!”
如此,钱媒婆又换了张脸,面向警察,“两位,咱们进去检查检查吧!里里外外都要看看,别叫他们把病猪肉给藏起来了!”
这话一说,徐成首先就不答应了。
“嘿,你这大婶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们把病猪肉藏起来了?”
这不是连他们这饭店也一起举报了吗?
徐成看了半天热闹,这才反应过来。
云天娇觑了他一眼,心里不禁骂了一句:这个憨货!不知道什么叫一根绳上的蚂蚱吗?
徐成说着,又看向秦臻,“哥,你看这老女人说的什么话?”
秦臻倒是依旧气定神闲,却站在门口没让道。
接着他笑了笑道:“大婶,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说她云天娇卖病猪肉,可大家伙都知道她的猪肉都是我包圆了的。”
“你这不是明摆着说我坑客人吗?这要是传出去,我这招牌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