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时晴垂着眼睑，眸底是看不透的情绪。
“时晴，来看我的颁奖典礼吧，结束后，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才不去。”
“票给你了，一定要来。”
……
【时晴死了？他是嫉妒盛宴欢吧！】
【怪不得他评不上影帝，心胸这么狭窄，他活该】
【听说好像是精神病自杀了……】
【危险分子？我早就看时晴不顺眼了，除了一张脸，一点实力也没有】
【可如果不是他有病，今天站在领奖台上的，应该是时晴】
【楼上什么意思？是要引战吗？】
【人都死了，你们吵什么吵？】
时晴太阳穴有些疼，伸手揉了揉，脸色白的像是原地就能晕过去。
少年站在楼道里，单薄的衣服勾勒出少年优越的身形，衬的少年极其瘦削。
“是……怎么了吗？”
看时晴垂着眸子一言不发，秦川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犹豫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时晴回神，强撑着朝秦川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有点精神病。”
秦川：“……”
“不是，你认真的？”秦川眸子一顿，看向时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时晴一点头：“认真的。”
“看你信不信。”
秦川以为自己不会相信，但想起这小孩儿刚刚一言不合就要跳楼的场景，突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这有点严重啊，有具体查过吗？如果心理健康通不过审核的话，是当不了艺人的……”
“没查过。”
时晴抬起步子走进了电梯里，秦川还是和以前一样，像个机关枪，说起话来止都止不住。
看着电梯外一脸受伤的秦川，时晴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没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