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输给国子监的人？”
一群人又七嘴八舌的地开始喋喋不休。
韩度回忆起当初方孝孺坚决要惩处朱梓，和自己极力争论的场景。
“大人，您的意思是？”还是刚才开口的那人问道。
众人见到，很快就察觉到情形不对，争论的声音逐渐变小。
“唉”
韩度满意地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笑盈盈地看着他，随口道：“担心什么？”
其他人几人听了，这才猛然一惊回过神来。眼睛明亮地暗自思忖，是啊，大人只说他不管，他又没有说是不管此事，还是不管他们怎么做事。
方孝孺笑着微微点头，道：“所以你就将书院当成了他们从无知到成熟的过渡，让他们先在书院里面适应一遍？”
韩度一副承认的样子点头，道：“不错，在书院里面经历一些尔虞我诈，即便是他们被坑了，损失也不会很大。有着先生们盯着，怎么也有翻身从来的机会。”
“若是等到他们离开书院再经历这些，那恐怕一招不慎就要万劫不复，这样的代价就太过沉重了。”
“从现在看来，你的这个办法的确是对学子们好处极大。”方孝孺认同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