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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士卒抓捕潘富,闹得沸沸扬扬。
不得不说,蒋家和地主豪绅将百姓和他们的绑在一起的这一招,很毒辣!
“侯爷,大事不好了!”李继祖急急忙忙的冲进来,连门也顾不得先敲了。
其次,他们开始暗中联络地皮流氓和盗匪这些亡命之徒,准备强攻县衙劫狱救人。
好在士卒们谨记着韩度的命令,虽然没有能够抓住潘富,但也不算是没有收获。他们将所有帮助过潘富的豪绅和县衙都记录下来,准备回到溧阳之后交给韩度。
带头的人是故意遮掩着说话的,韩度的目光在人群当中扫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究竟是谁在带头说话。
“侯爷,百姓,百姓把县衙大门给堵了。”李继祖气喘吁吁的说道。
韩度面色冰冷,沉声说道:“你记住,能抓住潘富最好,抓不住也没有什么。”
“遵命!!”有韩度这句话,李继祖就再无犹豫,立刻答应下来,转身离去。
李继祖得到潘富的藏身之处,立刻前来向韩度禀报,“侯爷,末将查到潘富的踪迹了,他逃去了毗邻的广德县。”
来到县衙大门,韩度在照壁后面就看到乌压压的一大片百姓,将县衙外面的大片街面给围堵的严严实实。
现在没有时间去查清楚究竟是谁在故意捣乱,韩度必须要先将百姓给安抚住。
李继祖听到韩度的命令,一阵为难。
首先,利用他们掌握的溧阳县众多商铺的便利。
韩度的气势瞬间压过所有声音,让场面为之一静。
“那就把蒋一儒等人提审,一个个的审下去,我就不信查不出潘富跑到哪里去了。”韩度轻描淡写的吩咐。
却被韩度抬手拦住,“回来。”
李继祖一咬牙,说道:“侯爷,这蒋一儒有着秀才功名在身,是不是.”
韩度并没有责怪他失礼,而是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见李继祖满脸的不解,韩度继续说道:“不管潘富逃到了哪里,你在追捕他的时候,一定要将那些藏匿过他的人,帮助过他的人,为他提供方便的人,甚至是故意阻拦你们的人.一一都给本侯查清楚,去吧!”
蒋一儒这些人一开始以为李继祖根本不敢对他们用刑,对于李继祖的问话不仅没有回答,反而还对李继祖反唇相讥。
李继祖紧张之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干脆说道:“侯爷,还是快去看看吧。”
就在韩度把蒋一儒等人全都投下大牢之后,蒋一儒的家人顿时暴怒,立刻就联合被韩度一起抓了的十三家地主豪绅的家里。
很快,县衙门口就围堵上了一大片百姓。他们虽然不敢硬闯县衙,也不敢肆意叫嚣,但是就这么满脸愁容的看着县衙大门,也足以让人感到不安。
整个抓捕潘富的过程,士卒们就彷佛是一只大傻猫,被潘富这只狡猾的老鼠耍的团团转。
百姓虽然顺善,但若是将百姓逼到活不下去闹出了民变,出现了百姓死伤,那即便是韩度将潘富等人绳之以法,恐怕最后也难逃罪责。
蒋一儒向来是养尊处优,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在对他动刑的
韩度重新将手背在身后,深吸一口气,大声问道:“本官乃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大臣,奉皇命前来彻查蒋一儒、潘富等人在溧阳县为非作歹、收刮百姓钱财一案。本官现在已经掌握了他们足够的罪证,只等将潘富捉拿归案便可。本官来溧阳,对百姓秋毫无犯,为何会让你们活不下去了?”
韩度是故意将自己此来的目的说出来的,自己就不信,这些百姓里面没有人被蒋一儒等人收刮过,不信没有一个百姓会不恨他们。
只要让百姓知道自己来溧阳,是为了给他们铲除毒瘤的,他们自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果然,随着韩度的话音落下,百姓当中顿时为之哗然。韩度来了好几日,甚至在潘府的门口大开杀戒,但是百姓竟然不知道溧阳来了钦差大臣,要将欺压他们的蒋一儒等人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