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些人,程奇谄媚的拱手回道:“正是,小可在这里说话还算是有用。”
护卫听了,没有去想这个身穿锦缎的公子,怎么会变成这里的主事。随手从怀里拿出画,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便看看,认识这是什么鱼吗?”
程奇好奇的看了一眼,还被怪鱼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一步。他连寻常的鱼都人不齐全,那里会认识这样的怪鱼?
连连摇头,回道:“没见过”
汤軏心里微微一阵失望,不过这样事情他一路赶来,已经遇到太多次了,已经有些习惯。不过他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示意护卫将画展示给每一个人看。
护卫翻身下马,将画展开,朝着所有人展示。并且高声说道:“你们都过来看看,认不认识这是什么鱼。谁要是认识,咱们公子重重有赏。”
一个个的渔民看过画之后,都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见过。等到所有人都看过了,却还是统统表示没有见过。
不,还有一个人没有看到,那就是被程奇故意针对的汉子。
护卫看到一个汉子站在远处,粗大的手指朝着汉子一指,大声喝道:“你,过来。看看这鱼,你是否认识!”
程奇见护卫要汉子过来,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他现在还想着把汉子逼到不得不把妹子给他纳妾,若是让汉子攀上了这些贵人,那他还拿什么去拿捏汉子?
护卫根本没有看程奇的家丁一眼,只是淡淡的瞥了程奇,说道:“再多说一个字,宰了你!”
“多谢公子。”汉子见汤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敢在推辞,直接躬身拜道。
“你的鱼还没有卖吗??”汤軏见汉子好似有些舍不得。
程奇抬头看到汉子正冷冷的看向他,他又朝着汤軏看了一眼,顿时一惊,连连点头说道:“买买买,伍老弟咱们可是相亲啊,怎么会不买你的鱼呢?刚才,咱也没有说过不买吧?”
“若是你能够抓到更多,咱给你十五两黄金一条,你抓多少咱要多少。”
程奇不敢说话了,甚至连抬头看护卫的勇气都没有,低下头来瘫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一股尿*骚*味四散传出,程奇的锦袍下面湿了一大片。
这轻轻的一声,在汤軏而中就如同惊雷一样,瞬间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汤軏猛然翻身下面,快走几步上前,盯着汉子问道:“你认识这是什么鱼??”
汉子一边想到的是家父的告诫,让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去抓着甲鱼。但是另外一边,他有想到卧病在床的老母。若是有了这十两黄金,他便可以将老母送到县里去找医馆医治。
“那价格呢?”汉子仍然是冷着脸问道。
抓着甲鱼危险吗?当然危险。但是十两黄金的诱惑,足以让人完全忽略这种危险,这是汉子想都不敢想的财富。
岂料,汉子只是看了一眼,顿时情不自禁的轻声“咦”了一声。
汉子低下头,又看了一眼自己卖不出去的鱼。最后一咬牙问道:“贵人真的愿意出十两黄金买一条吗?若是,咱抓到更多的着甲鱼,怎么办?”
汉子看了一眼正瘫坐在地上的程奇一眼,故意说道:“咱倒也想卖,可是有人偏偏不买咱的鱼呐。”
程奇满腔的怒火,在钢刀带给他冰冷刺骨的寒意下,瞬间消散无踪。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被人用钢刀架在脖子上。也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感受过死亡,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对方没有在说话吓他。若是他再啰嗦,对方是真的敢毫不犹豫的斩下来。他以前引以为豪的财富、权力、家世,以及程家在县里盘根错节的关系,在这么一柄钢刀面前,通通变得毫无意义,没有丝毫的作用。
“这样说来,伍娃子岂不是攀上了信国公府,这是要发达啊.”
汉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筐里的鱼,有些舍不得,这是他从天刚明就忙活到现在的收获呢。
“没有。”汉子摇摇头。
汤軏看到汉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连忙换了一副和善的面孔,压低声音和汉子说道:“不要怕,若是你真的认识这鱼,只要告诉咱,重重有赏。”
有线索就好,只要有了线索,至于这汉子说的种种难处,汤軏相信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任何问题。
程奇的家丁看到,正要上前的他们,也被突如其来的钢刀而齐齐止住脚步。
汉子听的目瞪口呆,他只听说过往下压价的,还是
还没有等程奇把话说完,另外一个护卫大踏步上前,直接抽到出鞘,雪亮的钢刀瞬间架在程奇的脖子上。把他所有的狠话,全部给压回来肚子里。
汉子冷静了下来,点点头说道:“这是着甲鱼,虽然就在这大江里便有,但是非常的少见。”
于是,汤軏打断了汉子的话,直接说道:“若是你能够抓到着甲鱼,一条给你十两黄金。”
汉子刚才站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