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达。”于达粗厚的嗓音从门外传进来。
汤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随手在棋盘上抹了一把将棋子打乱。叹道:“算了吧,这局你输定了。”
韩度脸上一喜,连忙问道:“是到锡兰了吗?”
韩度手里捏着一颗棋子,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两眼死死的盯着棋盘。红棋双车占据有利位置可攻可守,双马一炮在韩度的这边耀武扬威。韩度的黑棋已经被压迫到岌岌可危的地步,手里的棋子拿起却找不到地方落下。韩度觉得无论是落在哪里,都是无力回天。
可是紧接着,韩度脸上便浮现起疑惑,“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没有这么快啊。”
韩度点点头,觉得汤鼎说的有道理。立刻朝着于达吩咐道:“去把哈德找来,让他看看咱们究竟到了哪里。”
哈德被于达给叫到甲板上来。
韩度脸色顿时铁青,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轻松了,但是我可以每次都绞尽脑汁的在下。不行,我不下了,你要下就找汤鼎,我在一边看着就好。”
韩度因为也有心要收服哈德的缘故,以后用到哈德的地方还很多,对于他的这点要求,自然轻而易举的答应下来。
“进来。”韩度巴不得有人拿事情来找自己,因为这样一来的话,自己就有足够的理由拜托朱标的纠缠。
见到棋局被汤鼎打断,韩度抬头看向朱标,随手将棋子丢到棋盘上,点头道:“我输了。”
“象棋下不过孤,你可以换围棋试试嘛。”朱标被韩度揭破之后,也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
就过三巡之后,哈德就将想要知道的事情问了出来。岂料,几人听闻之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韩度和朱标汤鼎三人站上船首,不用望远镜都能够清楚的看到远处一道黑色的细线出现在海天交界处,的确是找到新的海岸了。
朱标随手将茶杯放下,两手飞快的整理棋盘上的棋子,说道:“来,咱们再来一局。”
不甘心的将棋子放回原处,又看了半响之后迟疑着拿起另外一颗,片刻之后又放回原处。
韩度哭笑不得的摆摆手,求饶道:“殿下能不能饶了我?你明明知道我的棋力远远不如你,为什么你非要拉着我下棋?汤鼎不是下的很好吗??他就在这里,你怎么不找他陪你下?”
韩度越是也犹豫,额头上的汗水就越多,都快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冒出来。
于达推门而入,仅仅走了一步便站定,躬身拜道:“末将拜见太子殿下,镇海侯,肃毅侯。”
如此这般三番五次,犹豫不决。
说完之后,韩度回头朝朱标问道:“殿下,咱们也上船去看看??”
汤鼎顿时摇摇头,说道:“未必是到了锡兰,或许只是靠岸了罢了。”
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校尉扫了众人一圈之后,点头笑道:“既然哈德兄弟如此盛情的请咱们喝酒,那咱就知无不言的告诉你。在大明想要封爵那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咱们这些大头兵哪个没有一个建功立业、马上封侯的豪情壮志??可是到头来,能够被封爵的,又能有几人?可以说,能够被封爵的连万中之一都没有。”
“有这么难吗?”哈德听了校尉的解释,这才知道大明帝国的封爵好似和他知道的有些不一样。
“难是肯定的。”校尉叹声说道,眼睛里面同样充满了对封爵的渴望。回过神来,见韩度直勾勾的盯着他,校尉笑了笑说道:“封爵虽然艰难,但是封爵之后的好处,那也是享用不尽的。”
“有什么好处?”哈德连忙问道,他知道像大明帝国这样国家的贵族,一定会非同寻常,但是究竟如何,他也不清楚。
校尉看了看手里的瓷碗,哈德心领神会连忙抱起酒坛子,亲自给校尉倒上酒。